小王看了老侯半天,還是沒想起來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兒。

“那是我跟你的第一次見面,我還順便問了你收入怎麼樣,你告訴我一個月隨隨便便弄個六七千,要是努努力一個月一萬也不是問題,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下定決心要跑滴滴了。”

“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就全都知道了,我認識了老焦,我也認識了大壯,我還認識了好多好多的人,他們有的還在這個行業摸爬滾打,有的人已經離開了。”

老侯說道這裡有些傷感,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啤酒一口氣給灌了進去。

“你看看我這個人,原本是打算給你們講個笑話的。”老侯的手在空中比劃拉好半天,然後說道,“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你的這個笑話真的很好笑。”小王極其配合的哈哈大笑,然後用衣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天氣好熱,我都出汗了。”

“你們兩個真沒意思?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好笑。”孟大壯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什麼,老焦在旁邊一聲不吭。

“來來來,我們不說那些喪氣話,今天就是來高興的,我去找撲克,我們來玩兒牌吧。”老侯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站起來回到了屋子裡去了。

老侯很快就回來了,有了撲克的參與,四個人很快就笑成一團了。

啤酒一瓶一瓶的消失,他們的臉上一點一點的增加酒後獨有的紅暈。

他們從每個人的認識開始聊,聊了他們跟什麼人在一起做過了什麼事情,他們聊了自己過去的種種,他們聊了自己的未來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聊到開心處撫掌大笑,每個人幾乎是刻意的說一些開心的事情,類似於放棄離開這種事情,他們一直都沒有提。

老焦一邊喝酒一邊看著他們在那裡侃大山,偶爾說上兩句,把大家逗的是前仰後合的。

不知不覺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四個人都已經醉了。

“焦哥,不是我跟你吹,就剛才我玩兒的那把牌,要不是我看錯了,你們都得喝酒。”孟大壯抱著老焦的胳膊說道。

“你少在那裡扯,要不是我在旁邊給你打配合,你能玩的過這兩隻老狐狸。”小王在旁邊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說道。

“滾開,都滾開,全都沒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你焦哥我想當年也是縱橫好幾條街打牌沒有對手......唉,我的牌呢?”

“我去,老焦你的牌不是在你的手上麼?騎著驢找驢。”老侯坐在地上,胳膊下面墊著小凳子,看著老焦揮舞著手中的牌在那裡找牌哈哈大笑。

“都你們給害的。”找到了自己的牌,老焦對眼瞅了好半天都沒有決定自己要出那一張。

“大爺的,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老焦把自己手中的牌開啟,怎麼全都是一模一樣的,老侯在旁邊看的真切,一把牌全都拿反了,能看到才怪了。

“不玩兒了,連牌都欺負我。”

老焦把自己手中的牌摔在桌子上,用力有些過猛,直接倒在了地上,老侯伸了一把手,結果兩個人全都像是滾地葫蘆一樣,倒在了一起。

“不行了,到底還是老了,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喝三斤白酒一點兒事兒都沒有。”老焦說道。

“我也記得,那個時候偷我們造紙廠老書記的酒喝,每次就偷那麼一點點,然後我們人又多,每個人用筷子蘸那麼一點點放到自己的嘴裡,什麼味道都品不出。”

“最後啊,偷得次數多弄來就被老書記給發現,他沒有收拾我們,而是把我們叫到了他的房間裡面,給我們每個人面前放了一個杯子,倒上酒,說你們這些貪嘴猴兒,給你們嘗一下。”

“然後,我們幾個就全都睡倒,醒來都是第二天早上了。”

說道這件事情,老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