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鮑春花和王軍兩個人就像是逃難的一樣出現在彭巧翠面前的時候,彭巧翠有些不敢相信。
“你們兩個?”
“哦,偶爾碰上的。”鮑春花眼神迴避,解釋的言不由衷。
“嫂子好。”王軍的頭上纏著紗布,甕聲甕氣。
“你是王軍?小王?”
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所以彭巧翠有些不認識了。
“嫂子還記得我。”王軍想要笑,但是臉上的傷口讓他做不了微笑的動作。
“你們這是?”
“哦,剛才回來的時候,某個不要臉的人在外面堵我,然後我就跟他們打了一架。”鮑春花輕描淡寫的說。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一個女孩子,跟人家打的什麼架。”彭巧翠撫摸著鮑春花臉上的傷問道。
“傷到沒有?疼不疼?”
“姐,不疼,全都皮外傷,那些人全都倒下了,現在估計還在那裡躺著呢。”
“你怎麼不報警呢,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人家拼什麼拼。”
“姐,你現在還對警察有幻想?他們敢在醫院門口圍堵我,那就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把警察放在眼裡,說不定,他們已經和警察那邊打好招呼了。”
“那你怎麼不跑啊,你這不是自尋死路麼?萬一跟你姐夫一樣了,你讓我怎麼辦?”
彭巧翠抹著眼淚生氣的在鮑春花的身上捶打著。
“姐,我這不是沒事兒麼,再說了,要不是有某個拖油瓶在,我早就把他們打贏了,我這個跆拳道可不是白學的。”
鮑春花忍著痛安慰著彭巧翠,還抽空瞪了王軍一眼,王軍訕訕一笑不說話。
“你啊你啊,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不讓人省心,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姐,我現在是真的長大了。”
鮑春花抱著彭巧翠笑著說。
“對了,劉雯嫂子還沒有回來麼?”享受了一下彭巧翠的擁抱一會兒,鮑春花連忙問道。
“沒有,剛才打來電話了,說是跟著車一會兒就來了,讓我們準備好。”
彭巧翠說道。
“姐,把我姐夫的繳費的票據,還有病歷給我拿過來。”
“怎麼了?”
“我有用。”鮑春花冷笑了一聲,“這個混蛋醫院想要把我們趕走,就這麼走可不行,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可別胡來。”彭巧翠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把老侯的病歷放到了鮑春花的手上。
“姐,你就放心吧,我是一個講理的人。”
鮑春花拿著病歷走了出去,來到了護士站,護士們一看到鮑春花來了,全都離開了。
鮑春花站在護士站的門口,然後開啟了手機,鏡頭對著自己。
“各位朋友們,大家好,我是春花,今天不得不來這裡了,因為我們在這個醫院待不下去了,我姐夫的藥已經被醫院停了,各種儀器也不給用了就剩下了一張病床了,上面連床被子都沒有。”
“我身上的繃帶是因為我受傷了,剛才出去辦事了,讓一夥兒堵在了醫院的門口,對,就是那個帶金絲邊眼鏡的,要不是外面的路人看不過眼幫我,我估計我現在和我姐夫一樣了。”
“現在我來辦理出院手續,我們之前交了好幾萬塊錢,現在不讓我們在醫院住了,總要給我們退錢吧,大家看看,這麼大的一個護士站,連個人都沒有,現在可是上班時間。”
“我們現在去主治醫生那裡看看,我害怕他又跑了。”
鮑春花就最好手機來到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剛才還人滿為患的門口,很快就連一個人都沒有。
“大家看到了沒有,就是那個醫生,他自己做了沒良心的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