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是不是來噁心我的?”
六嬸指著老五推著的那個車然後說道。
老五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把自己手中的的藥單一張一張的放在了六嬸的面前。
“兩天一次的治療,每天五個小時,針灸、穿刺,每天花費的辛苦,所忍受的疼痛,你知道麼?”
老五把單子一張一張的放在他老婆的身上。
“每天治療五個小時,每個小時花費的兩千塊錢,一天的治療就有一萬塊錢,兩天一次治療,現在已經三次了,一共是三萬塊錢,六嬸,這麼大的負擔,我能不能擔負的起?”
老五看著六嬸,把自己所有的難題全都放在了六嬸的面前。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給她弄成這樣。”六嬸說道。
“不是你?不是你是誰?是你帶著她去的那個破地方,也是你給她開的那個破藥。”
說著話,老五在從他的車上拿出一包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直接砸在了六嬸的身上。
“啊——!”
六嬸尖叫聲躲開了,拿包東西就在地上給炸開了,從裡面密密麻麻的爬出來一些東西,看的人是毛骨悚然。
有蜘蛛、壁虎、蛇,甚至還有蜈蚣,全都是活的。
紙包被炸開之後,裡面的東西開始向著四處隨意的攀爬。
尖叫聲此起彼伏,周圍的人有膽大的,拿著棍子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夾走,有的直接在地上給弄死了。
三哥看到了這裡猛然就衝進了,人群之中,一把就踩住了一條蛇,然後在手中那麼一抖,那條蛇就軟綿綿的躺在了他的手中。
一共兩條蛇,全都被三哥用熟練的手法給拿下了,抓到了蛇之後,又從人群之中鑽出來。
“正好,我的腿這兩天有些風溼,用這兩條蛇給我驅驅溼寒。”三哥一邊說,一邊把這兩條蛇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三哥,你著抓蛇的手藝還在呢?”老侯說道。
“都是童子功,怎麼能忘記呢。”三哥說道,“看看六嬸怎麼處理吧。”
六嬸被老五認出來的這些東西給嚇壞了,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六嬸,看在你年齡上我不為難你,但是有人會找你的麻煩。”
老五說道,“我不要你做出什麼事情,只要你把我老婆的病給我治好,我絕對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六嬸的臉色蒼白,但是她一點都不會鬆口。
“老五,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讓我給你媳婦看病?你想都不要想。”
“你老婆就是死都跟我沒有一點點關係,這是你們家自己做的孽,是老天爺在對你們的報應,你們家就活該斷種。”
六嬸的話太過於惡毒了,以至於站在一邊的餓吃瓜群眾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六嬸,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吧,人家老五的人不錯,被你這麼一說,好像人家老五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一樣。”
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剩下的人也全都有了主心骨,一個一個全都站出來對六嬸說道。
“就是,六嬸你幹這個事兒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還是給人家老五賠了。”
“六嬸,這麼長時間了,你天天的往哪個破廟裡面跑,又不是沒有人說你去幹什麼了,現在人家老五家的出了這個事情,從法律上講,你要負責任的。”
“我呸,憑什麼我要負責任,她是我的什麼人,我就給他負責任。”
六嬸指著周圍的那些人的鼻子罵道。
“你們這些攪屎棍子,站在旁邊看都堵不上你的嘴,滾,全都給老孃滾,老孃的事兒還輪不到你們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六嬸你怎麼說話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