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是招待不了大家了。”老五給他們鞠了一躬。

“老五,你別這麼說,節哀順變,當心你的身體。”有人勸說道。

“老五,節哀順變啊。”

眾人紛紛說道,老五隻是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棺槨,嘆了一口氣,一顆男人淚掉在地上。

“謝謝了,我心領了。”

老五重新站在了棺槨跟前,然後一句話都不說了,眾人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該弄的都弄了,剩下的就要看老五的意思了,是不是招待親友之類的。

有人已經開始離開了,老侯和彭巧翠也準備離開了,突然在門外面開始有了警笛的嚎叫,嘎吱一下就停在了老五家的門口。

“請問誰是吳學明?”一名警察問道。

老五抬起了頭,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然後說道:“我是。”

“節哀順變。”警察們在靈棚跟前鞠了一躬,然後對老五說道,“你能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一遍麼?”

老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老侯在旁邊聽了一下,基本上和三哥說的一樣,不過不是為了要小孩,而是為了保胎,而且是六嬸把老五家的給拉去的,說是給小孩兒祈福。

“好,大致情況我們已經瞭解了,現在需要你配合一下,我們想要做一個法醫鑑定,需要......。”警察指了一下棺槨。

在場的人心裡都是一緊,在這裡民風還是比較古老的,就算是火化也才是這些年才開始施行的,但是要是在死者身上動刀子,這可是萬萬不能的,要知道“死者最大”不是白說的。

警察的意思很明顯,法醫鑑定肯定要動刀子的,在他們這裡認為這是對死者的一種褻瀆。

老五的嘴緊緊的抿著,在他的臉上全是掙扎,好半天老五才猛吸了兩口氣,然後說道:“你們去吧。”

這句話用盡了老五全身的力氣,說完之後,老五就背過身去了,看都不看一眼。

在轉身的瞬間,老侯看到了老五嘴角有了鮮血了。

警察們在棺槨跟前鞠躬,然後帶上了白手套,一揮手,從門外又進來一名警察,不過他是帶著口罩,還穿著白大褂。

把棺槨開啟,白大褂就拿出了刀子開始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或是轉過身去。

半個小時之後,棺槨被重新蓋上了,警察來到老五跟前說道,”我們帶回去了一些樣品,案情已經初步明瞭了,節哀順變。“

說完之後,警察出門了,但是並沒有開車,而是想著某一個地方走去。

老五轉過身,看了棺槨一眼,嘴角一口鮮血。

“我對不起你啊——!”

老五眼睛一閉,然後吐出一口鮮血,眼睛一閉就倒在了地上。

“老五!老五!”

老侯距離最近,看到老五暈倒了,連忙撲上去,但是老五的牙關緊閉,根本喚不醒。

“來來來,把老五趕緊扶到屋子裡去。”

在一眾人的幫助之下,老五躺在了床上了,有人在老五的人中上按了幾下,老五這才幽幽轉醒。

“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兒。”老五眼神呆滯。

“老五,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想開,千萬不能做啥事兒啊。”老侯說道。

但是老五根本不搭理他們,老侯嘆了一口氣,跟著眾人全都退到院子裡面。

剛剛走出家門,把門帶上,就聽到屋子裡的痛哭聲,在淅瀝瀝的小雨當中,是那麼的淒涼,痛哭聲甚至蓋住了哀樂。

在寂靜的夜裡,在小雨的幫助之下,傳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幾個鄰居在商量了一下之後,他們決定留下幾個人在這裡陪著老五,要是老五想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