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我卻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在那裡鬼混,我沒有說明,轉頭我就回家了。從哪兒以後,我就看到任何一個家庭完整的都不順眼,沒少給你們家添麻煩,對不起。”

“不哭了,不哭了沒事兒沒事兒,不就是離婚麼?誰離開誰還不活了?離婚就離婚。”

彭巧翠安慰著她說。

“嫂子,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我為他們老梁家做了多少事兒?他爹媽去世的時候,他身為兒子連看都沒看一眼,是我這個兒媳婦在他們的墳前行的孝子禮,他所有的親戚都是我打點的,現在跟我提離婚,早幹什麼去了?老孃的這二十年的時間全都花在他們老梁家的身上了,就給我十萬塊錢?老孃不答應!”

王小荷越說越生氣,說道最後露出了她原本潑辣的性子。

眼眶中的淚水在不斷的打轉,王小荷高高仰起頭,不讓淚水掉下來,她不想讓誰可憐自己。

兩個人在病房當中就那麼聊著天,是王小荷在說,彭巧翠在聽。

直至天明,王小荷哭累了,在沉沉的睡去,彭巧翠沒有閤眼。

她看的出來王小荷受到的刺激絕對不小,要是自己睡著了,王小荷很有可能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老侯,你還過來一趟吧,今天就不要出車了,王小荷受的刺激挺大了,我一個人看不住,要是她在出個什麼意外,我們兩個可就說不清楚了。”

“我馬上就到。”

老侯在這裡呆到了半夜就回去了,兩個女人在裡面聊得挺好,他又插不上嘴。

今天起了一個大早,把昨天買的飯菜熱了一下裝在了保溫桶裡,打算給她們兩個帶回去,然後自己好出車,但是沒想到彭巧翠給自己打了電話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