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讀,感情向來要好,太子只怕是為防淮寧侯府也被一同牽動成為慶王的勢力,所以奴婢猜太子妃的目的旨在毀掉琉璃與睿兒的婚事!”
長公主緊鎖著眉頭聽完,當即沉下臉來:“睿兒的婚事豈由得她來干涉!她又是什麼東西?!還有那何毓華,看著挺溫文賢淑,背地裡竟這樣狠毒?”
郭遐頓了頓,說道:“眼下說這些還是早的,目前最要緊的是中止何蓯立的行為,絕不能把琉璃送到官府去。
還請殿下救救她!”
長公主看著她,“你是要我過何府?”
郭遐吐氣,垂首道:“奴婢府怎敢勞動殿下玉駕?只需請殿下派個人,以琉璃準夫家的身份去阻止這一切便就行了。
淮寧侯府出了面,他何蓯立再大膽也不敢拿琉璃如何了!”
“夫家?”
長公主眉眼間莫明起了絲惋惜,順手拿起方才扣在桌上那封信,緩緩說道:“睿兒與這孩子的婚事,沒希望了.”
“……為什麼?”
郭遐倏地抬起了頭。
長公主把手上信遞給她,撐著額角嘆起氣來:“世子夫人才從宮裡回來,這是聖上讓她捎給我的。
我雖然的確喜歡琉璃那孩子,可是知道了這個之後,對此卻也是無能為力了。
淮寧侯府如今也救不了她,你回去吧.”
“怎麼會這樣?!”
郭遐看完信,整個人連聲音都變了,她不可思議地望向長公主,好久才道:“怎麼會這樣?外頭不是都鋪好路了,只等著她十三歲一滿,就可以下聘了嗎?!”
“怪只怪我們慢了一步,現在睿兒也還不知情,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他開這個口……”她煩惱地看向郭遐,同樣顯得很無奈。
在心愛的孫子面前,即使貴為大長公主,也終究只是個慈愛的不忍心讓他失望的祖母。
郭遐雙手無力地垂下來,忽然她又抬起頭,雙目炯炯地道:“就算她成不了殿下的孫媳,那麼就請殿下看在她是徐慎唯一的親孫女兒的份上,救救她吧!”
“徐慎?!”
長公主立在燭臺下身子忽然一僵,迅速地轉過身來面對郭遐:“你說她是徐慎的外孫女?”
“是!”
郭遐點點頭,把頭垂下去,“她就是徐慎的外孫女,千真萬確!而且我估計,何蓯立也知道這個秘密,不然的話他不會獨獨帶她去白馬寺!徐慎辭官之後就曾在白馬寺住過一段時間,他獨獨帶她去那裡絕不會是偶然的!而從那裡回來後,他就大賞了琉璃,這會子又往死裡逼琉璃這孩子,必定是藉著她辦成了什麼,所以不在乎了!”
長公主倒吸了口氣,眉頭越發往緊了鎖起來。
所幸屋裡還有兩床被褥,雖然還是抵不住寒冷,好歹不至於凍死了。
琉璃可不想死,抱著被褥睡會兒,凍醒了就在屋裡走動走動,蹦一蹦跳一跳,等身上有了熱和氣,便就蓋上被子睡一會兒。
這麼樣折騰了兩回,一夜也就過了大半。
等著再被凍醒,外頭也開始有了朦朦亮時,忽然門口哐啷一聲,鎖下了,門開了,楊貴走進來,涎著臉道:“九姑娘,大老爺有請!”
這麼快就要去官府了嗎?天還沒亮透呢,何蓯立是不是太迫切了點。
是她終於沒有了可利用之處了麼?所以急不可耐地想把她處理掉。
琉璃裹緊了衣服,隨在楊貴身後到了長房。
長房裡滿是人,蘇姨娘陳姨娘她們都在,何蓯立坐在正堂裡,眾人分坐了兩旁,坐在上首的竟然有郭遐,還有一個看起來衣著考究,但卻相當陌生的人。
該不會是衙門裡的人吧?可是又不見官差。
“這是淮寧侯府的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