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訕訕說道,“求證倒不是,我也正是聽你四叔說你有個師叔在餘安,所以有個事想託你打聽打聽.”
琉璃道:“夫人不如說來聽聽.”
“你知道的,你五哥現如今正鬧著要與東閣大學士府的四姑娘結親,我拗也拗不過他去,只得同意了。
可清明日我們前去老太太墳上掃墓的時候,回來在街角亭裡避雨的時候偶遇了都察院左都御使潘仁禮的夫人。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當初燕丫頭在宮中選秀的時候,曾經與潘家二姑娘打了一架,後來還被皇后斥了?”
琉璃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便道:“記得。
這潘夫人如何?”
聶氏嘆了口氣,說道:“咱們得罪了這潘家,豈知這潘二姑娘如今被指給了慶懿公主的小兒子為妻,得了這門好親事她竟然還記得這回事。
在亭子裡他與齊氏攀談聊天,便就有意無意地說,這駱大學士的祖籍原在川蜀餘安,早幾年才舉家進京,這駱四姑娘原先與人訂過娃娃親,聽說去年那男方還來京議過這事呢。
只是這駱姑娘竟然執意要悔婚,如今兩家事還沒定呢。
我一聽這話,這不明擺著說給我聽的麼?這幾日心裡總七上八下的,我們廷邦好歹是個行止端正的官家少爺,這姑娘既有婚約,就不該再牽扯咱們!不然我們成了什麼?可你五哥又是個犟驢,說非這駱家丫頭不娶,這都幾日不曾回府來了,我這也沒法,便來託你跟你師叔寫信打聽打聽,看看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琉璃聽完,暗想這潘夫人肯把這層說出來,未必不是好意,也只有聶氏這種常以小人心度人之人才會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