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婦該有的行為麼?你可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原先那回祈允灝不在府時,段文蕙來朝慶堂想探究竟,結果卻被陸詔羞辱走了,梅氏當時關注著段文蕙的進展,自然是知道的。
眼下見她又挺著肚子來送陸詔,祈允灝又不在側,便滿心以為自己抓到了她把柄。
琉璃眼皮一撩,說道:“夫人還是先管好自己吧,梅府又沒有大事兒,你這一跑回去住兩日,誰又擔保沒點什麼貓膩?”
要信口雌黃誰不會?別以為她不知道此番回去她是讓她那兩個兄弟們來做定北王的工作的,她那兩個兄弟如今都在營裡當差,雖然梅氏申授為王妃是令梅府長臉兒,可是他們有那個能耐跟定北王來說嗎?說到底,還不得使些銀子出去,請營裡那些跟隨在定北王身邊日久的將軍們出面說合?自家的這點事兒居然鬧到要請個外人來摻和,琉璃還真是不太待見這家人。
梅氏被點破了小心思,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你說誰有貓膩?我有什麼貓膩?你倒是說清楚!”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
琉璃懶得跟她瞎糾纏,扶了月桂的手轉身回房去。
梅氏見她走了,只得也回了正院。
香英見她滿臉怒容,忙上前道:“夫人才回府,這是怎麼了?”
旁邊跟隨梅氏的丫鬟自然就代她回了。
香英聽得是與琉璃起了爭執,想了想便與梅氏道:“夫人如何總也沉不住氣?如今大奶奶是咱們府裡上下命根子樣的人物,王爺和大爺都寶貝著將出世的這孩子呢。
這個時候夫人與她置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
“那你要我怎麼著?”
梅氏倏地轉過身來,指著自己胸口:“難不成就因為她懷了個孩子,我這個夫人就還得衝她低聲下氣討好她不成?”
“也不是討好.”
香英嘆了口氣,說道:“大奶奶懷著府裡的嫡長孫,這本身就是件要緊的事,王爺若是還如從前那般對長房不聞不問倒罷了,可如今你我都知道,王爺如今不是了。
他不但對大奶奶言聽計從,對大爺的態度也轉變了許多,夫人跟她明裡相鬥是佔不到半點好處的。
而且您越是這樣,王爺跟你的關係會越生疏。
既然如此,夫人為什麼不換個角度想想呢?”
“你是什麼意思?”
梅氏問道。
香英道:“我的意思是,既然王爺寶貝這長孫,那夫人不如也對大奶奶好點兒。
您想想,假如大爺是您親生的,大奶奶肚裡的孩子是您的親孫子,您對大奶奶的態度還會這樣麼?”
梅氏搖搖頭。
香英道:“這就是了!為什麼王爺越來越親近長房?一方面是大奶奶刻意討好。
二則也是王爺看出來了,夫人您對長房與對二爺三爺的態度壓根就不同。
他為了平衡,自然就要對長房好些了。
如果您主動對長房好些,對大奶奶好些,王爺感到欣慰,當然也就會感念你的好,對您親近了.”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要我去討好朝慶堂?”
梅氏又怒了,“我要是這麼做,那賤人還不得更騎到我脖子上去?那我這麼久以來受的氣是白受的嗎?你出的什麼餿主意?我才不去!”
“哎呀我的夫人!”
香英嘆起氣來,“您可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只要把王爺的心留住了,到時候你想怎麼對付大奶奶,還不有的是機會?您忘了剛嫁到祈府時您是怎麼做的了?那些年王爺不是敬你愛你跟什麼似的麼?怎麼王爺出外這麼些年一回來,您就連這層都忘了?我記得清清楚楚,當初是您跟我說,明爭您是怎麼也爭不過葉氏的,只有暗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