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一想也覺有理,便道:“他既說六七日便回,今日已是第五日,那就且再等兩日.”
可說完還是覺著氣忿難平,又一拳砸上桌,直把書桌砸出個斗大的窟隆來。
“這筆帳,老子自會親自跟他算的!”
總而言之,太子跟陸詔怎麼鬥都行,只要不算計到他府上,只要算計到他頭上,這就讓他忍受不得!琉璃送走了定北王,這才又回到房裡,琢磨起如何應付段文蕙這廝來。
此次她雖然拿到了太子謀殺她的證據,可是卻沒有拿到段文蕙如何跟太子合謀的證據,要想光明正大的給她教訓有些為難,何況眼下還得防著她往外散佈祈允灝不在府的訊息,怎麼著都得先把這口氣嚥下,且等祈允灝回來再說。
可是她不動,不代表段文蕙不會動,這次她能下這般毒手就是仗著祈允灝不在,若是她當真下了死手,緊接著又把她往死裡逼又如何?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羈押起來。
早上琉璃出府的時候,段文蕙也想出去來著,說是說去忠勇侯府,但誰知道她是不是去宮裡通風報信?朝慶堂的大門豈是她想進就進,想出就能出的,於是被李行截住關在後院裡,至今還沒出來。
琉璃這會子有空理會她了,便想了下,叫來月桂:“讓人看住後院,直到將軍回來為止。
不要讓她往外走動,也不要讓人進去.”
琉璃壓根不懼她再去宮裡告狀什麼的,真到了那個時候,自有祈允灝當她擋箭牌。
如今她憂慮的是,祈允灝究竟什麼時候回來,是不是安好,有沒有受傷?還有徐師叔究竟如何了?在沒有親眼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是無法真正安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