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老鼠是怎麼回事?!”
陳滿家的跪下地去梆梆聲嗑頭:“大夫人饒命,三夫人饒命!這老鼠是怎麼回事,奴婢委實不知!奴婢便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在這個事上犯糊塗啊!”
她自知這事鬧出來十分要命,當下不停地往地上磕頭,不一會兒青石磚上就留下了一溜血印子。
齊氏氣不能自已,加之餘氏在旁冷眼瞪著,更是肺都要炸了。
倒是三房裡管事吳嬤嬤聽說後也趕了過來,看了看那老鼠模樣,走到她身邊道:“依老奴看,這老鼠不像是經過熬煮的樣子,倒像是死了有些日子臨時被丟進來的,若是熬煮過的話那皮肉不早爛了麼?哪還有這般完整。
夫人不妨換個方向查查.”
齊氏一想也有道理,便撂了陳滿家的在此,轉身道:“去把浣兒叫出來.”
浣華在耳房裡歇了半日,感覺已好受了些,正要隨丫鬟出去,此時老太太等人卻察覺出了不妥,聽說姑娘們一個個嚇得暈的暈吐的吐,連忙讓請吳大夫來,又讓碧雲來請齊氏餘氏。
齊氏進了飯廳,不得已細稟了經過,老太太等人未親眼見到老鼠,倒還好些,只皺了眉頭吩咐快些查辦。
齊氏問浣華:“方才動過五姑娘湯盅的有誰?你可曾見過?”
浣華想了想,屋裡來往的人多,也沒誰刻意靠近過似的。
只一個琉璃在那邊拿過芝麻醬,但她是打死也不會相信是琉璃做的,再說了,她上哪找來的死老鼠?所以她堅定地搖頭說:“沒有,沒有人靠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