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本王的兒媳婦!怎麼,誰規定本王的兒子就不能娶徐慎的孫女?”

定北王聽得他這麼說,護犢子的那股氣性登時又湧上來了。

禮部尚書被他一吼頓時退了兩步。

琉璃微笑了下,衝他道:“我從小到大都是跟我娘姓,至於為什麼後來會姓何,你跟隨太子那麼久,難道他沒有告訴過你很多年前他就在四處尋找我外公的下落嗎?可惜他做人太失敗,以至於何蓯立那種人明面上追隨他,暗地裡卻沒把這訊息告訴他,而是想著憑藉這個直接去向聖上邀寵。

廢太子枉費這麼多年心機一無所獲,追殺我兩位師叔,屠殺白馬寺的和尚,慶王什麼也殺機也沒動,反而卻讓他無意得到,這不是巧合,這是人的良知決定的!”

說到末尾她驀地拔高了聲音,一字字像石頭般落在地上!“一個連自己手下人都管不住的人,哪裡有能耐去管一個國家?”

她望著頭頂膏梁,接著說道:“你問問那些被俘的將士,他們在為廢太子捨身拼殺的時候,他在哪裡?是衝在前面還是躲在後面?這樣貪生怕死的主子你們也跟,就不怕將來有什麼事,他也把你們一個個推出來當替罪羊嗎?不過,你們也不是真的有多麼忠心,只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罷了。

你們真若忠心耿耿,怎麼不如宋毗一樣,乾脆抗旨不來面聖?那樣就是死了,也讓人敬佩.”

禮部尚書被她罵得無地自容,咬著牙別開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