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事兒.”
葉同點頭去了,琉璃才又繼續往前。
既然是打的祈氏做壽的名義,招待女賓的地方自然也就設在二房。
琉璃一進門,只見滿目珠圍翠繞,甚是熱鬧,只不過看起來位份高的一個也沒有,而且何毓華也不在。
祈氏的丈夫雖然不過是個從五品,但是衝著忠勇侯夫婦的面子,理論上能來捧場的高官妻眷也還是會不少的。
琉璃估摸著身份高的人應該在忠勇侯夫人處,但是因為不想跌這個份兒,所以祈氏不開口讓她去正院見忠勇侯夫人,她是絕不會自己開口的。
祈氏讓了她在珠簾下太師椅上坐了,說道:“王爺夫人不來麼?”
琉璃笑道:“王爺公務在身,抽身不動,夫人極少出門,您也不是不知道.”
祈氏哦了聲,臉上隱隱浮出絲失望。
定北王作為祈氏孃家哥哥,若是能夠親自來捧場,對於祈氏來說自是一份偌大體面,可她沒想到的是,定北王若是來了,在忠勇侯夫婦面前以及知情人面前失掉的又是多大一份體面?看來琉璃想的果然不差,祈氏嫁到段府,也已經被他們的貪婪與自私同化了。
“敢問這位是鎮國大將軍夫人麼?”
不遠處幾位年輕的命婦在好奇地打聽著琉璃。
祈氏站起來,笑道:“正是大將軍夫人不錯.”
琉璃只得也望過去,含笑與她們打招呼。
那幾人看見琉璃和氣,便就走過來見禮了。
坐下一交談,原來是六部幾位員外郎的夫人,還有兩位是新任禮部尚書嚴柏開的兒媳與小姐。
琉璃向來是人尊己己敬人,從沒有憑身份高低挑人說話的毛病,見她們都挺開朗,於是便也放開攀談起來。
祈氏在旁陪了幾句,就去忙別的了。
戶部員外郎的夫人姓李,李夫人一面打量著門外路過的來往的人,一面說道:“方才王府的二奶奶也來了,夫人怎麼沒與她同路?”
李夫人才說畢,旁邊工部侍郎的兒媳盧氏就暗地裡扯了扯她袖子,往琉璃看了眼。
琉璃只當做沒看見,笑著道:“她坐馬車,我乘大轎,比不上她的速度.”
這盧氏應該是知道她與何府間的一段恩怨的,所以才會阻止李夫人往下問。
禮部尚書嚴柏開的兒媳孫氏接道:“我們久聞夫人其名,卻總緣慳一面,得虧是慢了一步,否則若是隨著二奶奶一道來,又過了正院,我們今兒可又錯過與夫人結識的機會了.”
嚴復開本是左丞相羅士信的手下,原先與羅士信一道也是處處與何府作對的。
如今羅士信被拜作了少傅,也就等同於投靠了東宮,嚴復開同時也被提作了禮部尚書。
如果說琉璃沒有與何府鬧開,祈允灝沒有持罪證舉報何蓯立貪贓枉法的話,這嚴府上的人也不會與琉璃接觸的。
禮部看起來與奪嫡之事無甚幹聯,但細一想,關係就大了去了。
春闈會試乃是禮部擔任主考,明年又是春闈之年,這當口由太子的人佔據了禮部,到時選出來計程車子自然會被勸說為太子所用。
如果太子順利當政,那等於提前鋪好了路,如果萬一太子失敗,假若慶王上位,那這些人因為歸附過太子,自然也會被清除。
而那個時候這些人說不定都已經網布於朝廷各處了,就算陸詔那時候有能力清除,也會因此費上不少功夫。
這麼大一盤棋,東宮是沒這個能耐下的,要說太子身後真正的首腦,只能是皇后。
所以說,這次禮部人員的任命,牽涉不廣,其實影響很深。
作為嚴柏開的兒媳,孫氏好一張巧的嘴兒,不但圓了這個話,又間接告訴琉璃何毓華被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