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爽快。

咱們生意成了仁義也在,往後這鋪子開張了,還請多關照關照。

對了,胡先生還有親戚在朝中為官罷?不如就替我宣傳宣傳,擴充套件一下客源.”

姓胡的一臉無奈:“娘子這麼會談買賣,哪裡還需要我幫襯?”

“話可不是這麼說.”

琉璃一笑,又從蕊兒手上抽出五百兩銀票,“做生意麼,還得廣結天下客的,知道胡先生心疼這鋪子捨不得賣,這就算是我回饋的一點茶錢,就當交個朋友.”

姓胡的一愣,不想她先前壓價壓得那麼狠,眼下卻又這麼大方,本就是擅結交的,聽她這麼說,心裡倒是舒服多了,遂拱手道:“娘子這般爽快,倒是少見。

這朋友交定了,這茶錢我先謝過。

日後整頓好了開張之時,胡某再來道賀.”

琉璃笑著點點頭,揣好地契與他一道出了門。

蕊兒知道她是有意藉著姓胡的的路子開啟生意局面的,於是上車後問道:“奶奶怎不問他那朝中的親戚是誰?萬一是認識的,咱們不就更好說話了麼?”

琉璃道:“姓胡的多精明,若是問了,必然猜測咱們是官眷。

只要他往後再來,不容易?就是不知道,也沒什麼。

咱們是內宅婦人,又沒影響到咱們頭上,何必見縫插針的去插手朝廷的事.”

蕊兒點點頭,“奶奶考慮的真周到。

不過差一點就被他坑了咱們一萬兩銀子.”

琉璃頓了頓,說道:“其實修渠什麼的花費不了那麼多,不過我就是看他那麼奸詐想騙我心裡不舒服,不治他一下不痛快,他若是明明白白說給我聽,我反而不會往死裡壓價了.”

有時人就是這樣,以為隱瞞著能夠得出來最好的結果,但其實往往又得不償失。

鋪子的事既然定下,就得著手去辦了。

回府後琉璃把季小全叫了進來,“從今兒起,鋪子裡的事就是你一手掌管了,你是大掌櫃,用不著事事親歷親為直接跟食客見面,但是所有事情都得你負責。

請僱工以及修渠與修葺內外飾面的事情,我暫時可以讓範雲與桔梗兒辦著,你趁這段時間去別的酒樓取取經,看看人家怎麼做的,等鋪子修善好了,你就該扛起來了.”

季小全也無廢話,當即點頭退出去,準備起這些事情不提。

琉璃隨即把範雲與桔梗兒叫來,交代了讓他去辦理修水渠與修整鋪子的事。

王府裡時常有工匠上門的,但是因為琉璃不願人把桂花衚衕的鋪子與王府朝慶堂連繫上,於是只得另請。

算起來大約也得兩個月的功夫,那開張就得是二三月裡的事。

省下來的那九千多兩銀子用來翻新鋪子還有點剩餘,也就正好用來籌備開張之日的花費。

祈允灝聽說鋪子定在桂花衚衕,而且開的還是酒樓,於是道:“那往後便讓陸詔去那裡便可,不用再去西湖樓了。

廚子讓他提供,慶王府有三個大廚,菜都做的不錯,新近那個便是他從西湖樓挖去的,挪過去便是.”

琉璃聽得他這麼一說,頓時大喜。

她也在愁這大廚的事,這吃進嘴裡的事大發去了,也怕請了沒底細的人回來砸了招牌。

既是慶王可以提供,那不必說自是穩妥的了。

於是想了一陣,又把範雲叫過來,“讓人在後院側邊巷子裡開個小門,直通內院。

然後裡頭西廂那邊的兩間雅室打通,隔音做強些。

對外只當做是大掌櫃的宿處.”

然後一想,又交待了句:“修渠的時候告訴我,我去瞧瞧.”

範雲點頭,又道:“明兒夫人的祭日,東西小的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