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奶奶真的是個極好的人嘞,這段時間還邀請她過去吃飯,吃到美味香噴噴的家常菜,阮橋殷感動的淚眼汪汪的。

這對於做菜不太好吃的她來講,簡直就是福運啊,南奶奶人真好。

阮橋殷吃了個飽肚,對著南奶奶豎起了大拇指:“南奶奶做菜可真是美味,吃的我肚子都撐了。”

“殿下,你不是大胃王嗎?就這點食量,那不是才塞牙縫?”小九從貓飯碗裡抬起頭,疑惑不已,難道是它記錯了?

“滾,吃你的!”要不是得在人前維持住形象,她早就過去踹小九一腳了。

她已經炫三大碗半米飯,加上四菜一湯,基本被她吃了個半,已經夠多了,還不是怕驚南奶奶,她極力忍住了想要全部幹完的衝動。

“橋殷喜歡就好,以後都來我這吃,看到你吃得噴香,尋常我都只吃半碗飯的,你來了,我能吃一碗嘞!”南奶奶可沒有說假話,老人嘛,胃口總是不佳,家裡又只有她一個,一個人吃飯孤孤單單的,食慾很難提上去。

南奶奶可喜歡阮橋殷了,白白嫩嫩的,好像軟包子似的,人又長得不錯,還很有禮貌,十分對眼緣。

家裡冷清了些,南奶奶就熱情邀請一塊吃飯,果然,飯菜都覺得比平時香多了呢。

阮橋殷也沒有忸怩,接下來人日子,中午和晚餐都去南奶奶家蹭飯。

她也沒有白吃白喝,空手去那多不好意思啊,總的帶點東西。

每天中午都有驚喜等著南奶奶,讓她冷清平淡的生活中平添了許多色彩,笑容漸漸多了起來。

好在進賬了一筆錢,掛在網上的小玩意被識貨的人買走了,乾脆利落的付了尾款,幾萬塊,阮橋殷才有閒錢去淘小禮物。

也有錢還阮瑞平了,後者收到這一筆錢,頓時驚得立馬給她打電話。

才兩個星期呢,他姐這麼快就有錢還他了?

阮瑞平其實不著急的,兩千塊可是他半個多月打工的工資呢,老姐幹了什麼,總不能是去搶劫了吧?

阮瑞平心裡惴惴不安,深怕老姐走了不歸路。

阮橋殷聽到阮瑞平小心翼翼的詢問,還試圖想讓她走回正途,哭笑不得。

好生解釋了一大通,阮瑞平才將信將疑地暫時相信了,最後還不忘暗示她:“姐,那什麼,咱是良民哈,得遵紀守法,做個好人...缺錢了跟我說就是了,親姐弟,我還能不幫你?”

阮瑞平半點沒有提讓阮橋殷求助阮父阮母的話,因為在他心裡,他們已經成了不靠譜,靠不住的父母。

阮瑞平自己有個什麼事,都是自己扛的,但凡要是電話溝通回去,得到的不是心疼和安撫,而是呵斥怒罵。

他是傻子才趕著上去找罵,反正離得遠,這樣相安無事,阮父阮母想起來了,打電話,偶爾接個一兩次,凡是說教,他一律不理會。

十幾年的說教,他聽得夠多了。

說教並不能幫他排憂解難,反而還會給他新增心理負擔。

他想,沒心沒肺,賺點錢,吃吃喝喝玩玩,剩餘的錢打給阮母,孝敬他們就夠了。

阮橋殷知道阮瑞平差不多也是跟她一個心思,或許,阮瑞平因為是男孩子,俗話說,男孩子要撐門楣之類的,阮父估計在背地裡會對他會更加的重視,嗯...教育的更重視。

她看出來,阮瑞平對阮父更加的冷淡,從不跟阮父通電話。

阮父呢,就更加不會主動打電話給阮瑞平了,大概是父親這個覺得限定了他,覺得在小輩面前不應該低頭。

阮橋殷陸陸續續在暑假這兩個月做了些小程式,賣出去,兜裡鼓了起來,也算小有資產了,就算阮父阮母不給她學費,她也能自給自足了。

很快,開學的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