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狐燕萱特別喜歡往人間跑,這也就導致了,她早早的被除妖師捉住,用殘忍的搜魂手段,接收了記憶之後殺害。

五妹也就不再是五妹了,取而代之的另有其人。

銀月山就此混進了一個披著狐狸皮的除妖師中的奸細,這個女奸細內心強大,拔出了人元,植入了妖元。

相當於在腹部硬生生開個口子,從內裡像挖妖丹似的引出人元,之後在硬生生塞入妖元。

這其中經受的噬骨之痛某些除妖師都無法忍受,而她為了大計犧牲自我,不可謂不強大。

狐橋殷得時刻看好狐燕萱,她其實想打暈狐燕萱的,然後囚禁她得了。

唔...

這樣是不是顯得自己有點變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五妹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呢。

只要心是嚮往人間的,她怎麼勸也沒有用。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要是阻撓,反而讓她抓心撓肺的,越發向著到人間去。

狐燕萱成年後幾乎每月都會下山去人間遊玩,不知道狐燕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代替的,狐橋殷每月也一起下山。

倒也不至於隨時隨地監視她,狐橋殷打了一道印記在她身上,一旦被觸動,她就能及時趕到。

狐窈沁這人也是不甘寂寞的,兩隻狐是姐妹六個中最喜歡人間的。

狐燕萱又比狐窈沁正常,畢竟她不會因為一點不公平的事情埋怨責怪狐王狐後,她認為狐窈沁有時候腦子有問題,經常抽風,犯病才會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

狐窈沁不知道狐燕萱這樣想她,兩人比較親近,前後腳出生的,狐窈沁可勁的拉攏狐燕萱,試圖給她洗腦,站在自己這邊。

每次這個時候,狐燕萱只當狐窈沁又又又犯病了,說些神經質的話,她不入耳,但習慣了。

嘰嘰喳喳的,就跟外面的小鳥似的,有點吵。

可是嘞,沒聽到她嘀嘀咕咕的洗腦,狐燕萱反倒又覺得不習慣。

又到了每月中旬,狐橋殷跟著兩個偷偷摸摸下山跑的一個傻白甜,一個戀愛腦。

狼熾過來尋狐的時候,進去洞,沒看到狐影子,嗯哼?

阿橋狐呢?

怎麼不見了?

狼熾不是隨時都有時間來尋她,然後被這樣摸毛毛,那樣摸尾巴耳朵的。

啊呸呸呸,什麼啊,他就是想阿橋了,過來看看,絕對不是想被阿橋那雙熾熱的小手擼毛毛!

狼熾看著熟悉的地方,可就是不得勁,狐不在這裡,他又不願意離開。

哼哼唧唧地開始這裡嗅嗅,那裡碰碰,上面都帶著阿橋的氣息,聞著就聞著就跟貓吸了貓薄荷一樣,樂顛顛起來,動次打次的開始唱起了搖滾...

最後實在玩累了,蹦躂上狐橋殷經常睡的乾淨豪華獸皮窩裡,抱著她喜歡枕著的小枕頭,聞著熟悉的氣息,一下沒一下的甩著毛茸茸的尾巴,然後...

大概是太舒服了,啪嘰一下,腦袋磕在編制的竹編邊緣,打著小呼嚕,睡著了。

狐橋殷眼皮一跳,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忽略了,暫時沒想起來,應該不重要吧?

拋之腦後,她立即飛奔似的下山。

銀月山都在狐王的掌控之下,任何妖出入他都知道。

可總是有疏忽的時候,狐王也不可能一直盯著來往的妖,特別是跟狐後甜蜜蜜互相舔毛毛的時候,嘿嘿...

就是抓住了空隙下山,到人間不過半時辰的時間。

狐橋殷沒有那兩隻狐著急趕著投胎似的,一溜煙就不見了。

狐橋殷還是第一次以狐狸的視角看萬物,雄赳赳氣昂昂的迎著風,毛髮柔軟隨風而飄逸。

只是很快她就受不住了,速度太快,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