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瑞平聽了阮瑞興說了之後,譏諷道:“他們是想把一家三個逼走不回來是吧?”

阮瑞平心裡有過一輩子不回去的想法,但他做不的,內心他還是很嚮往父母,嚮往家的。

不過,姐姐能這麼幹脆利落,實在沒忍住打電話過去,當下就鼓勵似拍巴掌,手心通紅,眼裡的光亮驚人。

“姐,我支援你,反正爸媽也在那裡說,你總是要嫁人的,那話說的好像,之後你就不是咱們家裡的人了似的...”阮瑞平知道有這麼一個說法,但是對於畢業還沒有一年的姐姐來說,未免也太過寒心了,好像迫不及待的要把人趕出去。

“在外面怎麼樣?累不累?”阮橋殷也有好久沒有看到阮瑞平了,過年回來一趟,又回到南下去了。

“就那樣咯...”阮瑞平聲音低沉,好與不好,這裡邊苦只有自己知道。

但他不是個訴苦的人,反正也累不到哪裡去,還挺自在的,不用聽父母逼逼叨叨,被他們煩死了。

阮橋殷提議讓他過來我這邊,把自己開公司的事情告知了阮瑞平,後者大為震驚,好久都沒回神,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吐出幾個字:“姐...你...真厲害!”

“我就知道爸媽說的那些話都是屁話,他們自己都做不到,不得行,還加註給你,真的無語...但他們就是那樣啊...也沒辦法...”阮瑞平沒有讓姐姐裝作聽不到,無視,有時候傷過頭,在灼熱的心都冷硬如石頭。

阮橋殷沒說話,他們一直不改,一成不變也無所謂了,遠離的遠遠地,畢竟,他們不是也說了,希望她一輩子最好不要回去。

姚如月聽說之後,摸著肚子莫名的暗爽,內心暗喜,果然,阮橋殷還是不得姑姑姑父喜歡,就算有出息又怎麼樣?

姑姑姑父還不是羨慕她,說她嫁了個良人,是的,程越茗在他們眼裡就是極好的男人。

有錢人啊,他們這輩子沒出過寧禾縣,所以沒能見識到富二代是什麼樣的,在姚如月的婚禮上,他們算是大開眼界了,有錢人的婚禮果然氣派奢華,噹噹是一份水果,都賣了上千塊。

阮父阮母直呼,這是吃金子啊,心裡嘀咕嘀咕著,不由得想到阮橋殷那個逆女,這要是她也找個如月這樣的丈夫,他們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姚如月以為阮父阮母知道阮橋殷的事業發展,便沒有開口說這一點,不得不說,她內心是嫉妒阮橋殷的。

同樣是華耀大學出來的,憑什麼阮橋殷能有一番大事業,而自己呢,只能靠著程越茗的關係進了一個大公司,每天朝九晚五,辛辛苦苦幹一天,被瑣事煩的不行。

這個時候不免就會想起已經成了老總的阮橋殷,她大概獨立寬敞的辦公室吹著空調,隨性自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悠閒的很!

她並不想在婚禮上提及這麼一個有出息的表妹,不然,她婚禮的風頭全都會被阮橋殷這個只聽人名不見人的給搶走。

唯一的知情者閉口不談,阮父阮母自然是不知道的,她連姚父都沒有告訴,一說,隔壁姑姑姑父肯定都知道了。

到時候村裡人談論豔羨的都是阮橋殷,而不是正處於豪華婚禮餘熱未散的她。

姚如月虛榮心被逐漸一步步養大了,越是感受到程家的不凡,她越是想抓緊他,除了她,不可能在讓別的女人靠近程越茗了。

婚後,她才剛開始瞭解程越茗的真面目,是個花花公子,若不是她大著肚子上門,程越茗都不可能鬆口娶她。

到底是為了孩子,初為人父,程越茗心裡到底是期待的,看姚如月還算乖巧聽話,以後肯定不敢多管他的閒事。

程越茗當初尤為生氣,姚如月的那點子的嫉妒之心,把財神爺往外推走了。

弄得程越茗足足冷了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