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乘虞像條砧板上的魚肉,敏感又陰鬱,上陡然潮紅,咬牙切齒,警告:“你最好放過我,不然的話...”

許橋殷可是老手,獨自掌舵絕對沒問題,遊刃有餘。

徐乘虞根本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對那檔子事,並不熱衷,更多的是因為他母親的陰影,讓他對女人產生了厭惡。

“不然的話怎麼樣?”許橋殷操控著戴上了手術套,就跟那手術室的主刀醫生一般,一牆都是刺激貨,但凡地下室有的,都被拿上了,磨刀霍霍向豬羊,不是,向徐乘虞。

徐乘虞覺得整個人要爆炸了,“你倒是給我個痛快啊——啊——”

他知道落在許橋殷手裡肯定落不著什麼好了,但沒想到許橋殷居然這般折磨他。

飄上雲端,又讓他跌入深淵,反反覆覆,就是落不到實處。

徐乘虞粗喘氣,眼神裡的殺意宛若實質狠狠刺向許橋殷。

徐乘虞用話術刺激許橋殷,“你看到那些人了吧,不那群非人類的異種,哈哈哈,我最得意的作品,是不是很成功?”

“他們能為我的偉大實驗貢獻,是他們的福氣…我讓他們擁有更強大的力量有什麼錯?”

“你不也是我的實驗體?也是最成功的一個,看看,你居然還能保持正常人的清醒,說明我偉大的實驗非常成功,你不也很享受這份異類力量帶來的安全感嗎?”

許橋殷聽著他逼逼叨叨,猛地給了他一巴掌,

徐乘虞被陡然注射的藥物刺激的渾身顫慄,隨後雙眼無神,再也嘚瑟不起來了。

許橋殷沉默了很久,講真,不愧是變態。

別說,這遊戲還挺累人的,許橋殷這個主導者都累的一頭汗。

徐乘虞陰狠地眸子中透著深深的惡意,像是在嘲笑她這個實驗體的無能。

許橋殷:...

真特麼的賤呢!

徐乘虞嘴巴倒是挺硬的,惡語相向,罵罵咧咧,身體卻很誠實。

徐乘虞年少的時候受到母親的折磨虐待,心理有些不太正常,習慣了疼痛,甚至享受疼痛…

就算是許橋殷放開他,他也不會怎麼想著報復,逃跑。

許橋殷滿意的點點頭,以防萬一,限制了徐乘虞的活的範圍。

等她不感興趣了,徐乘虞的生命也到頭了。

扭頭望了徐乘虞一眼,對方只是用小狗狗希冀的眼神盯著她。

渾身火辣辣的疼,正主卻絲毫不在意,眼神眷戀,似乎渴盼許橋殷的下次到來。

直到許橋殷的身影消失,徐乘虞充滿希望光亮的眸子逐漸暗淡,盯著出口的方向,久久沒有挪開。

再聚在一塊,除了趙雲耽,其他三個從男孩蛻變成男人面容都有點不自在,眼神飄忽,但最終落腳點在許橋殷身上。

趙雲耽莫名覺得腦子有點沉,像是有什麼東西壓住了似的,動了動脖頸,試圖把某種沉重感甩掉。

趙雲耽說著說著,不自覺的握上了許橋殷的手,徐宇臣眼神一暗:“雲耽,不錯啊,上回賽車拿了第一...”

不著痕跡的拿了杯酒遞到趙雲耽手裡,趙雲耽鬆開了許橋殷,一手捋了一把頭髮:“那群小癟三還想贏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鄧睿欽心下不爽極了,什麼時候他才能和橋橋真正在一起?

陸明煜就直接多了,起身,若無其事的拿了個小玩意,隨後大長腿一邁,插足在趙雲耽和許橋殷其中,一點也沒有電燈泡的自覺。

“明煜,你幹嘛呢?那麼大的地方,你非得坐這裡?”趙雲耽是越發看這幾個兄弟不順心了,TM的就不能有點眼色,明知道他和殷殷是一對兒,還跟個第三者似的插足。

貝月月是女人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