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嗆,這個梗是過不去了是吧?

他明明只是幫扶了幾次而已,也不是什麼女孩子都幫的,阿橋還打趣他。

“阿橋,你是知道我的,怎麼也跟別人調侃我,我做的那些事,你不都知道嗎?有些還是你讓我去救的呢!”阮茗野表示這鍋很大,他有不想背了。

霍橋殷主打的就是一個裝聾作啞:“有麼?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阮茗野:很好,阿橋在胡攪蠻纏這一塊也很厲害呢...

兩人打打鬧鬧好不熱鬧,賽車圈子都認識這些牛逼大少爺,自然不會沒有眼力見地出言挑釁,鬧事什麼的。

別人不會,可有人敢啊。

這人就是跟霍橋殷同宿舍的室友,席謹,他比阮茗野早來很久,練了一圈,下車就看到阮茗野和那個死變態親密非常,這讓他捏著車鑰匙的指尖都捏的車按鍵泛白,停在邊上的賽車陡然發出抗議的聲響,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有人覺得自己被驚嚇到了,想破口大罵,一轉頭,面對席謹那張陰氣沉沉不好惹的眼神,支稜起來的毛瞬間就萎了下去,夾著尾巴,低著腦袋,不敢跟他那莫名戾氣的眼睛對視。

好可怕,席少來的時候不是開開心心的嘛?

誰惹他不高興了,但凡稍微靠近他一些的人都感覺到了席謹周身冷颼颼釋放的冷氣,冷地他們下意識去搓胳膊。

本以為這事跟他們倆沒什麼關係,霍橋殷也不想跟這位莫名其妙傲嬌的席少爺打交道,別過臉去。

席謹眼底濃墨花開,眼底陰鬱一片,好你個死變態,他長得很醜嗎?汙了你的眼睛嗎?就這麼不想看見他?

葉惜渝立即敏銳地感知到了某些不尋常的氣氛,霍橋殷佯裝不認識的舉措,席謹那副看負心人的憤恨眼神,眼睛閃了閃,又來一個?

刑京墨則是覺得這人來者不善,全身緊繃,要是對方有不利的舉措,立馬就發起攻勢。

霍橋殷要是知道席謹這樣想,真的會大喊冤啊,明明當初他先答應說,下了床,就當做互不認識的,他這不是做到了嗎?

怎麼現在又怨怪他了?

席謹現在看阮茗野非常不爽,眼神落在他那勾肩搭背在霍橋殷腰上的鹹豬手,眼神要是能變換成刀,這會阮茗野那鹹豬手只怕是已經被剁下來了。

席謹發起了挑戰,對阮茗野的,想到前一段時間沒看到二人,他們肯定是在外面亂搞了,心裡就氣的不行!

阮茗野不太清楚為啥席謹要跟他比賽,但人家都這樣了,他不接下來就顯得自己一點都不男人,真男人就敢上場!

阮茗野覺得很疑惑,他們之間又沒有什麼矛盾,為毛他從商禹辛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敵意?

暫時想不清楚,阮茗野就沒想,他興致勃勃,興奮地不行,邀請霍橋殷上副駕。

席謹還沒關車門,聽到男人笑嘻嘻地邀請霍橋殷,心裡極度不舒服,咬牙切齒地,差點沒把手裡的鑰匙給掰斷。

刑京墨以霍橋殷安全為由,不太想讓霍橋殷上車,這要是有個什麼危險,那他們實在是保護不利了。

當然,被葉惜渝阻止了,他看出了霍橋殷興趣上頭,覺得還是不要阻止他玩了,他可不想在霍少這裡落得印象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