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這樣的例子,只是好些年沒有女河靈子,已經嫌少聽到某些傳聞了。

畢竟就那臭小子,打罵都不聽,依舊我行我素。

主動求上門,也不是沒有可能哦。

海山叔想起自家兒子倔驢一般的脾氣,沒轍了。

看來,這個兒子得白送出去了。

海山叔沒眼看,自己那兒子從小就表現出喜歡橋寶,那十分不值錢的主動送上門的模樣,嘖嘖嘖…

祁青邈也大了,他也不能管他一輩子,喜歡橋寶就喜歡吧,只不過,按照祁大爺的態度,那寶貝橋寶的模樣,大概要得到認可,還得走很長一段時間的路啊。

海山嬸心裡不得勁,這個臭小子,真是白養了,對她可都沒有這般熱絡熱情。

但她也沒說什麼掃興的話,心情鬱悶,直接埋頭苦吃,這靈魚都比臭兒子要讓她舒心多了。

夫妻倆這輩子就沒吃過什麼靈魚,頭一回吃,沾了光了。

加上家裡能有如今大的變化,有了閒錢,漸漸地富裕起來,這都多虧了祁大爺橋寶的提攜。

夫妻倆一向知道感恩,此後便更加用心地幫這祁橋殷做事了,在外處處維護,聽不得別人說她的半點不好。

村民們嫌少說祁橋殷的不是,也不是沒有,那些跟祁橋殷有矛盾的,就兩家,這兩家人都沒有一個受到提攜,要到好處,因此,兩家人幾乎天天在家中嘀嘀咕咕地咒罵。

最屬祁家罵的厲害,祁橋殷賺的越多,祁家人就罵的越厲害。

聽到村民們提及祁橋殷賺了四千多萬,眼紅的都快噴火了,嫉妒地要命,那種明明有機會到手,卻眼睜睜看著白白流失的感覺,千萬的錐心之痛不過如此了。

祁橋殷只需要輕輕鬆鬆養殖靈魚兩三個月,就能帶來這麼大的收益,獲得鉅額的錢財,而祁馥欣呢?

小福星之名若是先前,祁家人只會樂呵呵高興不止,可如今,祁馥欣儘管用盡心思,得到的也不過是祁橋殷賺得的零頭。

這種強烈的對比,巨大的差異,叫祁家如何能接受的了?

滔天的富貴啊,他們這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的錢,可人家祁橋殷,僅僅是賣了一百來條魚,就能賺得這麼多。

尋常他們看到縣令都兩股戰戰,深怕得罪,可司縣令對著祁橋殷畢恭畢敬。

地位金錢祁橋殷不費吹灰之力伸手就能得到,而有的人運轉一輩子,都可能達不到一個。

祁家人的悔恨之心在此刻達到頂點,小福星也不能安撫他們錯失了鉅額的富貴,心肝脾肺腎痛,就好像在割自己全身的肉一般疼痛。

更別說,祁馥欣的福星之名已經不好用了,以前還能給祁家帶來許多收益,讓祁家過一段好日子。

但如今,祁家能借著祁馥欣福星之名獲取的利益越來越少了,有一星半點,可這比起以前,那可太少了。

祁家人最初沒有說什麼,看在祁馥欣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利益份上,只是嘀咕疑慮,莫不是自個吞了福氣?

比起討厭祁橋殷,祁馥欣最怕的是自己失去福星名頭。

她從小被叫做福星,漸漸地她也覺得她的確就是了,要不然怎麼家裡會因為她能有這麼大的變化?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祁馥欣發現,自己的福運越發地艱難了了。

以前她只要想想,就能輕鬆弄到銀錢,家裡就會高興一段時間,生活水準也會提高。

現在呢,她表達強烈的願望,半年一年都不會實現她的心願。

以前日子過得不差,可家裡沒了隨處能白得錢的來源,這消耗就十分之快,日子逐漸緊巴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