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並不豐厚的,只能眼紅地看著其他人買了三四頭靈魚,暗恨自己賺錢賺少了,真真是到用錢時方恨少啊!

兩百來頭,除卻交付給官府的,賣了還剩五頭。

買到的,個個眉開眼笑,還不停地感謝祁橋殷。

權貴世家們最先還挺擔憂祁橋殷晾著他們,讓他們等個兩三天,沒想到,人家沒有,反而迅速地將靈魚賣給他們了,真是大好人啊。

他們出錢,祁橋殷出魚,雙方都滿意,皆大歡喜!

幸虧他們來得早,那些沒來的,怕是要後悔死了,再想吃到靈魚,只怕要等好長一段時間了。

更別提是市面上罕見的黃金魚和靈鱸魚,沒口福啊,那些錯過好時機的,若是知道他們買了,肯定會舔著臉上門要吃的,回去得早早把門一關,自家人吃都不夠呢,怎麼可能還分出去?

今日最賺的就是祁橋殷了,收錢收到手軟,銅晶擺了幾十個大箱子,賺了四千多萬銅晶。

村民們就沒見過這麼多銅晶,白花花的,看的他們眼睛都花了,手軟,腿軟,身體發顫。

祁橋殷收錢也累的夠嗆的,賺了錢,這對自己人也不小氣,凡是在他們祁家做事的,明個一起發放工錢,多發三個月工錢。

村民們沸騰了,臉上止不住地露出了喜色,一個個地感謝祁橋殷,一人的月工錢是三到五百,三個月工錢,今年可以過個鬆快的年了。

別說村民,就是司縣令看了都眼睛赤紅的,四千多萬啊,他就是攢一輩子的私房錢都攢不到啊。

“司縣令,沒想到您還藏私房錢?”祁橋殷聽到司縣令嘀嘀咕咕明晃晃小嫉妒的話,眼神微妙,哦豁,抓到司縣令的把柄了。

“沒,沒有,誰藏了,我那點俸祿還用藏嗎?”司縣令說話顯然底氣不足了,就是虛張聲勢地糊弄過去。

這祁橋殷最是喜歡看熱鬧了,搞事情了,若是知道他藏匿私房錢,那他可就慘了。

“不用藏,難道拿到手早花了?”祁橋殷一副你居然是這樣拿錢不給媳婦花的男人,重重地哼了一聲。

司縣令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你別胡說啊,我沒有,我都上交了,花什麼花,我這是攢著為靈魚奉獻呢!”

“哦,還是藏了私房錢啊~”祁橋殷摸了好幾把亮閃閃的銅晶,叫人將一箱箱的銅晶都搬到庫房裡。

司縣令沒由頭地矮了一截,嘿嘿地討好地笑了笑:“那什麼,可別說出去哈,看在我倆都那麼熟了的份上...”

“嗯,看在我倆都那麼熟了的份上,封口費就算你便宜點吧,怎麼樣,我夠意思吧?”祁橋殷揚了揚眉,捏著一枚銅晶,對司縣令勾了勾手指。

司縣令:“!!!”

“你還要封口費?”司縣令踉蹌兩步,十分震驚。

“不然呢?”祁橋殷甚是覺得這銅晶亮閃閃的,摸上去平滑手感好,多多益善嘛。

“我都看在我們很熟的份上給你打折了,不要百分百封口費,只要九十九點九,已經很給面子了好伐。”祁橋殷鐵石心腸,對於司縣令的哭訴不管不顧。

司縣令:...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祁橋殷:哎嘿,你現在見到了,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榮幸?

司縣令:...

司縣令能怎麼辦?

為啥他要說出私房錢的事!!!蠢蛋!

司縣令萬分心痛,為數不多的私房錢又縮水了三分之一,整個人就想是大病一場剛剛癒合一般,憔悴且蒼老。

“嗨呀,想開點嘛,你看,你存私房錢是為了吃靈魚,等會就能吃了,而且不是一口,是一條哎,這錢不是花到刀刃上了?花到正點上了?哪裡吃虧了,沒有吃虧!反而,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