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的跑到龜山嶺上捉野雞,野狍子。

賀栩舟每次都心驚膽戰的,龜山嶺外圍還好,內圍是真的極為危險,聽說有虎狼。

但是呢,你跟趙橋殷說了,她也不懂,也不理解虎狼對人的威脅性多大,一整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四處霍霍。

賀栩舟有點武力,但就是比不過趙橋殷一身蠻力,鐵鐵的,那梆硬的拳頭就跟鋼鐵似的堅硬,這就是為什麼,賀栩舟在某方面確實掙扎不開,只能忽悠趙橋殷的緣故。

龜山嶺外圍的各種能吃的在那段時間都被薅得一乾二淨,什麼都不剩。

趙橋殷一身蠻力,獨自敢進龜山嶺內圍,多多少少有些收穫,在那段沒吃沒喝的時日裡,讓他有了能生存喘息的機會。

不可否認的是,賀栩舟吃了一段時間的軟飯,一度也很羞愧,要女人,還是一個傻子來養,顯得他很沒用。

直到賀瑜漸漸長大,賀栩舟就透過賀瑜禁止趙橋殷獨自進入龜山嶺內圍。

趙橋殷不聽賀栩舟的話,但對於兒子的話,她就很相信。

不讓她去就不去,賀瑜也大了,能陪著她玩了,她對外面也就沒有那麼嚮往了。

在趙橋殷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家裡的日子漸漸地好起來了。

賀栩舟捏著信,生活的緊迫感漸漸地沒有那麼重了。

時常鎖緊的眉頭漸漸地鬆了些許,得知了訊息,賀栩舟身上的枷鎖卸了一層,只是結果未曾達到他的意料,嘴角尖蹦的直直的,眸色翻湧深沉。

賀栩舟走神了會,就被趙橋殷的瞬間貼臉給嚇到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硬邦邦的床板上。

!!!

救命,他是真的幹不過這個傻妞啊!

見了鬼的,天知道為什麼趙橋殷傻了吧唧的,居然有這麼一身的蠻力。

好在趙橋殷沒有在賀瑜面前對他上下其手,不然,他這個做爹的,在兒子的面前,那可是丟臉丟大發了。

賀栩舟試圖掙扎:“趙橋殷,小瑜好像哭了,找娘呢,你聽聽是不是?”

趙橋殷認死理啊,下午賀瑜親口來來回回跟她說了不下百遍,要個妹妹,今晚不會打擾她和爹造妹妹的,她根本不相信賀栩舟的話,反駁:“不,沒有,小瑜說,要妹妹...”

賀栩舟懂了,都是兒子的鍋啊,結果坑到他爹頭上了。

“那就睡,你外邊,我裡邊。”賀栩舟速度極快地趁著趙橋殷不注意,推開她,然後翻身,上床,被子一裹,嚴嚴實實,縫隙都不漏。

這速度,行雲流水,而賀栩舟那副一動也不敢動的模樣,像極了被欺負的小媳婦。

“完了,男人,你這行為,只會讓殿下更興奮激動哇...”小九無聲地抽了一口無形的煙,憂鬱地發出一聲,幸災樂禍,嘎嘎嘎。

無論殿下正不正常,可是最喜歡強扭瓜了呢,你這小強瓜,也得被殿下剝開了,生吞了。

嘖嘖嘖,小九都已經想象到了,賀栩舟等下的悽慘經歷,啊太慘了,喝口小酒壓壓驚。

確實如同小九所說,趙橋殷眼睛放光,一個餓虎撲食就壓上了某人的身上。

賀栩舟:“...”

我屮艸芔茻!

自己把自己給坑了,這下完了,跑都跑不掉了。

賀栩舟眼底閃過一絲驚恐,嫌棄,救命,趙橋殷這個傻妞,一頭油膩膩的頭髮把他給燻得夠嗆的。

可他已經夠嗆不起來了,人裹得跟蠶蛹,又像砧板上動彈不了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趙橋殷眼底的興奮,躍躍欲試,通通都在告訴他,躺平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