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只是嚮往父母的疼愛,家人的認可,只是呢,這念想永遠不可能實現了...

祁馥欣的福星運道並不是一輩子的,隨著年歲的增長,需求的增多,達成目的越發頻繁,福星氣運漸漸地稀薄,直到最後徹底地變成了芸芸眾生的平凡一員。

若是沒有原身給予的各種好處,庇護,祁馥欣被磨掉的福星氣運根本無法支撐她達成諸多的需求。

說來也可笑,祁家藉著原身河靈子的身份得到了富貴,日子逍遙自在,受人豔羨,到頭來卻不曾感謝原身付出的一切,反倒宣揚說這是理所當然的,孝敬父母,孝敬爺奶那不是應該的?

背地裡還嘲笑說祁大爺是冤大頭,過繼出去,到頭來還不是孝敬他們祁家?

呵呵,祁橋殷了冷笑一聲,她可不是原身,對這樣的祁家沒有半點念想。

她倒要看看,祁家得知她成了河靈子的時候,是會等著她主動上門舔?還是自己厚臉皮過來求她?

想來求她是不可能的,祁家人大概會用那種施捨的語氣表示,他們待見她了,可以來跪舔他們了。

嘖,只能說想屁吃!

祁大爺家是一間寬敞的磚瓦房,乾淨整潔,一間小廚房,兩間臥房,她現在睡的就是祁大爺兒子的房間。

祁大爺比祁家要富裕一些,祁大爺兒子本身就是很能幹的,每一次出海捕撈都能賺上不少,加上家中只有兩人吃飯,祁大爺又勤儉節約,能存下一些餘錢。

吃食上能看出來,祁大爺端著一大碗香噴噴的蒸魚蛋過來,那香味,簡直了,弄得祁橋殷根本止不住,口水橫流,好香好香,肚子也忍不住發出抗議,咕咕咕地響了。

祁橋殷裝模作樣地捂著肚子,使勁得讓肚子別叫,這可真丟龍臉啊!

都是肚子的錯,叫它不聽話,非得發出聲音。

祁大爺有一手好廚藝,聽說就是憑藉著這一優勢,才贏取了祁大奶的芳心,在一眾多人脫穎而出,抱得美人歸。

祁大爺僵硬的露出一個瞧著和善的笑容,試圖獲取眼前小小的人兒的信任。

祁橋殷小身板穩住了,說實在的,祁大爺那張長時間不曾露出笑容的臉,又長又黑的,飽經風霜的痕跡徒增了幾分威嚴,眉眼鋒利,眉毛都處處露著野蠻,像極了大人們口中的森山老林中吃不聽話孩子的野人。

幸虧她不是正常小孩子,否則,還真會被祁大爺這僵硬機械的模樣給嚇哭。

祁大爺眉頭擰得死死的,瞅著還沒有他腿高的小女娃,忍不住想著,是不是祁二那小子虧待了祁橋殷,像他兒子這麼大,長得可高可壯的了。

祁大爺面上嫌棄,可眼底卻散著溫和耐心,到底男娃跟女娃不一樣,想想他以後要養個女娃,就忍不住頭禿,怎麼辦,怎麼辦?

他自己就是大老粗,沒養過女娃子啊。

瞧著著小女娃嬌嬌軟軟的,大著一雙萌萌的眼睛,盯著你,跟個糯米糰子似的,一戳就好似要碎了,看的他心底忍不住軟了軟,又想到接下來的爺孫生活,頓時倍感壓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