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眼睛,心道:小丫頭片子,你難道不知道,江南醫王要賴皮賴臉地管我叫爸爸,我才答應他來的。

那呂靜婉一聽見,江晨連江南醫王都不放在眼裡,直接就做出了絕倒的樣子。

原本她還想要說什麼。

但是看見身邊那些大伯父的弟子們都停下了忙碌,看著自己,便嘆息了一聲說道:“哎,算了,算了,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你說是就是吧。我這裡還忙著呢,你還是回去吧!”

說著!

呂靜婉對身後那個正在掃地的大師兄說道:“沈鈺師兄!”

“小師妹?”叫做沈鈺的傢伙放下了掃把走過來,來到了呂靜婉的身邊。

“給我這個朋友拿一萬塊錢,讓他走吧!”呂靜婉居高臨下的說道。

“這傢伙誰啊?”沈鈺有些無語了。

什麼人啊,就開口給一萬?

要知道,他師父呂用璽雖然是吉華市有名氣的武學名宿。

身價不菲。

不過,作為弟子的他們,其實手裡沒有多少錢!

一萬塊錢,他還是挺肉疼的。

這邊,呂靜婉一聽,則是無奈地道:“一個朋友的丈夫,有些遊手好閒,好吹牛……”

“那也不能張嘴就給一萬啊。”沈鈺有些不耐煩地道。

“算了,還是我來吧!”呂靜婉拿出手機,給江晨轉了一萬塊錢,然後笑眯眯地道:“那個,師父大人,您來過了,這是您的診費,現在請您回去您看如何!”

“不看病了?”江晨問道。

“我大伯父的病沒那麼嚴重,不用麻煩師父您老人家了。”呂靜婉說道。

“行!”江晨懶得和呂靜婉一般見識,轉身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接收了那一萬塊錢。

反正都已經被人誤解了。

還差著一萬塊錢麼?

若是連一萬塊錢都不要,豈不是白誤解了……

完事之後,江晨轉身來到大樹下,騎著電動腳踏車向遠處走去!

江晨剛剛離開沒多久。

一輛豪華的賓利轎車就停在了呂永璽家的門前。

車門一開,江南醫王張景秀就走了下來。

這張景秀是一個年近五旬的中年人。

面容和藹,態度威嚴。

走起來自帶一股子長者的氣度。

他一下車,就吸引了沈鈺和呂靜婉等人的注意。

便急忙走過來,一起給張景秀鞠躬:“張神醫,您來了……”

“嗯!”張景秀不鹹不淡地回答著,然後向周圍看了看,同時問道:“沒看見我師父?他老人家也應該來了啊?”

“您師父!”呂靜婉依舊沒有意思到,張景秀的師父就是江晨呢,急忙回答道:“沒看見啊!”

“行吧,可能我師父動作比較慢!”張景秀對眾人說道:“這樣子,大家一起去前面的路口迎接我師父。”

“好的!”呂靜婉恭敬地回答:“還請張神醫,給您師父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裡了,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成!”張景秀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