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沒有注意到,安凝就在門口。恰好聽到了這句話,安凝哼了聲,隨口說了句:“切,你們想的真好。結婚,結婚……人為什麼要結婚呢。真是自找煩惱。”
她一扭頭,邁步就走,完全沒有看到眼前還站著一個人。砰的一聲,就撞在那人的懷裡。
“哎呦。”安凝捂著腦袋,退了幾步,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張大海。
安凝氣呼呼地說:“你為什麼在這裡?”
張大海眨眨眼睛,露出無辜的表情。
“我路過啊。我要去找楊逸說點事情,你這是……”
“沒事。”
說完,安凝快步走了。
張大海攤開手,顯得無奈。他正要去敲門,忽然,安凝又跑了回來。
“等下,
張大海,你怎麼那麼不識相啊。”
張大海眨眨眼睛,問安凝:“怎麼了?”
安凝指了指房門:“你沒看到我哥是和白飛一起進去的嗎?”
張大海繼續眨眼:“是啊,怎麼了
?”
“你這個榆木腦袋,人家是一起進去的。現在理所當然地睡在一張床上,你……”
“那又怎麼了?我是去找楊逸,又不是去找白小姐。”
張大海還在重複著他的道理。
安凝豎起手指,說了句:“你,我服了你了。就你這情商,怪不得沒有女朋友。你自己去敲門吧。
”
說完,安凝走了。
張大海還是不明白。
他晃著頭,說:“我怎麼了?有問題嗎?不知所謂。”
他去敲門,楊逸和白飛只好起來。
張大海進來後,拿了一封信,遞給楊逸。
“楊逸,這個是我師父給你的信。”
楊逸接過來,他的心裡大致上猜到一點。
這封信八成是討要彩虹七珠的。張大海就是為了彩虹七珠來的。為了彩虹七珠,他和楊逸糾纏了很久。兩人從相互討厭,敵對關係,變成了好朋友。
楊逸想把彩虹七珠給他,只是,這幾天一直沒有來得及。
誰想,楊逸看完信,倒是奇怪了。
他問張大海:“怎麼回事?你師父不要彩虹七珠了?”
張大海說:“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我師父是個脾氣古怪的人。但是,他做事一向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既然他決定了,我當然要遵從。”
這麼一來,楊逸倒是有點尷尬。
他看看手腕上的彩虹七珠,不禁嘆口氣。
本來說好要把彩虹七珠給張大海,現在人家忽然不要了。這個人情也就沒法還了。那封信上也沒有說為什麼不要,根本就沒有提到理由。
楊逸還是把彩虹七珠拿下來,遞給張大海。
“我覺得,這個珠子還是給你吧。我……”
張大海從來不廢話,
他用手一推:“我來要珠子是我師父的意思,不要珠子也是我師父的意思,這個要是我拿了珠子,不明不白的。這可不行。”
張大海轉身就走,離開了房間。
這倒好。這威力無比的彩虹七珠反倒是沒有人要了。
楊逸只能苦笑。
接下來的兩天都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楊逸也樂得個清閒,好好地休息了幾天。他想起了金三爺,想找個辦法去找找金三爺。可是,金三爺這個人的脾氣一向執拗,他不聯絡你,你怎麼可能找到他呢。
想到這,楊逸就覺地頭疼。
“三叔到底去哪了?別出什麼事情吧。”
楊逸掐著指頭算了算,金三爺離開的日子已經不短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訊息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