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一聽這話,立刻警覺起來。

他的眉毛一挑,趕忙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叫每天晚上都進來人把她扒光?這是怎麼回事?”

阿大反而奇怪:“楊大師,你不知道這些事情嗎?這……這事情說了也夠扯的。”

他湊過來,想要在楊逸的耳邊說,楊逸一揮手,他就向後飄了出去。

楊逸說:“這裡有沒有其他人,連其他鬼都沒有。你就給我只說,別這麼鬼鬼祟祟的。”

阿大呵呵了一聲,吐槽了一句:“我本來就是鬼。當然是鬼鬼祟祟的。”

這話倒也對。

楊逸還真沒法反駁。

色鬼阿大開始說了。

他說,他最近每天晚上都看到一個人,悄悄地進入這棟樓,還有這套公寓,甚至就是這個臥室。不過,說他是人,其實也不盡然。因為這個所謂的人可以穿牆而過,進而登堂入室。

三個色鬼當然對此十分好奇,於是,他們就遠遠地跟著。那個人到了溫雅的臥室,就開始對溫雅動手,把溫雅的衣服一件件脫乾淨,然後,把她的身體玩弄一番,最後還要趴在溫雅的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就這樣,通常可以一直說到天亮。而走之前,他還要再把溫雅的身體玩弄一番,從頭到尾,溫雅都不會醒來。

楊逸一皺眉,心裡不由得覺得十分厭惡。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人渣,乾的這些事情太齷齪了。

色鬼阿二說:“我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有特異功能。否則,他也不能做到這些。”

這些話不用他說,楊逸也明白。

“那個男人張成什麼樣子?你們可以形容一下嗎?”

“形容?這樣吧,我給你畫幅畫吧。形容起來太費事了。”阿二眨著他的那隻獨眼說。

楊逸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貌不驚人,還少了一隻眼睛的阿二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阿大說:“阿二生前可是畫家,就算現在,他的這個本事也沒有擱下。他現在兩三天就可以完成一幅人體畫。”

“人體畫……也對。”

本來就是色鬼,畫的內容當然是這種最接地氣的題材。

阿二在那邊揮揮灑灑,很快就完成了一幅素描,畫面上的男人活靈活現,長得方頭大臉,鼻直口闊,本來應該是相貌堂堂,可是,眉宇之間卻帶著一股猥瑣的氣息。、

“這個人……好,興許可以派上用處。”

楊逸把畫像收好,裡面也把衣服換完了。

溫雅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楊逸,她輕輕地說:“我這是怎麼了?我死了嗎?我掉下去了嗎?”

楊逸湊過來,到他的面前說:“死倒是沒有,不過,你要是總是這麼折騰,我們可就要累死了。”

溫雅看著楊逸,漸漸的把發生過的事情,串聯在一起。

最後,她嘆口氣。

“唉,我也是被那個傢伙氣糊塗了。那天晚上都做那種古怪的夢,我……我……唉……”

楊逸想說,你每天晚上經歷的,有些不是夢。

可話到嘴邊,他還是放棄了。如果溫雅知道每天晚上都被那個傢伙那樣折騰,她大概又要去尋死覓活了。

忽然,楊逸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他把那張素描圖拿給溫雅看。

“溫小姐,你看看,這個人是……”

“就是他!”不等楊逸說完,溫雅就吼了起來,她指著素描,手指問問發抖,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是,就是他,就是這個混蛋!你怎麼會有他的畫像。”

楊逸很滿意溫雅的回答,他指著畫說:“我怎麼得來這幅畫的,這個溫小姐就不用知道了。你能確定畫上的就是你的前男友嗎?總是在你夢裡出現的那個?”

溫雅咬住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