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的男人就是怕老婆。見到老婆比老鼠見到貓還害怕。
那個女人彬彬有禮地說:“十分抱歉,我會把他帶回去的,他其實沒什麼問題,就是做完手術有點胡思亂想。他真的沒問題。”
楊逸也表示理解。
女人帶著趙然走了。
楊逸忽然摸了下鼻子,他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又是超自然的力量。
站在楊逸身邊的安凝忽然說:“味道真怪。”
楊逸問她:“你也嗅到那股味道了?”
安凝點頭:“是啊,奇怪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楊逸手託著下巴,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久之後,他才說:“或許是我神經過敏吧。”
晚上,白飛來這裡,又住在這裡。
楊逸翻了翻檢視了下日期,又問白飛:“你什麼時候有長假?和我回趟家。去見見我姑父姑媽。”
白飛的臉紅了下:“你是要把我們的關係跟他們說吧。”
“當然了。他們就等於是我的養父母,我結婚當然要跟他們說。什麼時候有時間?”
“大約半個月以後吧。”白飛說了一個日子。
其實,她什麼時候都有時間,她也很想跟楊逸去見姑父姑媽。不過,她不想把日子說得太近。
楊逸算了算說:“好,回頭我就去訂機票。”
他走過來,抱著白飛:“我想,他們一定很想見到你。”
白飛的臉紅了,嬌羞的說:“但願他們不嫌棄我。”
“當然了。”
楊逸點了下白飛的鼻子,一個公主抱將白飛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親熱了一番之後,楊逸忽然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他給白飛一說。白飛的眉頭輕輕的一動,說:“其實有些經過了器官移植的人,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這是為什麼?”
“這個……科學上沒有什麼定論,據說是因為人的器官可能會繼承一些記憶,移植後,宿主就繼承了這些記憶。”
楊逸聽了,哦了一聲,把思緒理了一下,隨即說:“也就是說,可能趙然移植的那顆心臟原本的主人是個殺人犯,可能做過活剝人皮的勾當。”
“或許吧。”白飛不置可否地說。
楊逸又笑了:“算了,想這種問題沒有什麼意義。反正,那顆心臟也不可能從活著的人身體裡拿出來的。”
他伸出手臂,把白飛抱住,正要繼續親熱,忽然,有人敲門。
楊逸好不掃興:“誰啊?”
外面傳來安凝陰陽怪氣的聲音:“是我啊,哥,你先把手頭的工作停一下。你有個快遞到了。”
楊逸穿好睡衣,走到門口,開啟門,從安凝的手裡接過快遞。
“過半個月,我送你回國。我……”
楊逸抬眼一看,安凝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