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滿級紙紮術?還是個小姑娘?”

慶餘堂也是前店後宅的格局,正在宅中花園做紙紮的白鬍子老頭感覺自己聽到了天方夜譚。

不過他好歹也百餘歲了,做的又是這需要細緻耐心的行當,雖然不大相信,還是隨店小二去了店中。

果真是個小姑娘。

“小友的紙紮術圓滿了?”餘慶問。

宋玉善點頭,小甲適時跳到了她的手掌心,衝餘慶行了個拱手禮。

餘慶斑白的眉頭動了動:“還真是圓滿級的紙紮術。”

“怎麼樣?要上我的指導課嗎?白兩銀一節,紙紮大成無憂,圓滿有望。”宋玉善笑眯眯的問。

打廣告,她才是專業的。

餘慶當然心動,小成以前的紙紮術,便也只能用來賺點錢了,大成開始,紙紮術才漸漸顯出術法威能,圓滿時,更是妙用無窮。

他自己摸索了大半輩子,卻也只是小成,大成都很遙遠,莫說圓滿了。

當然也有他資質太差,沒有抱有靠自己研究就把紙紮術練到大成甚至圓滿的希望。

一百兩銀子一節課,若雖然肉痛,但若真能進階,也是值了。

只是這姑娘太過年輕,若真是天資過人,為何會專研這前期雞肋無比的紙紮術?若沒有傲人的天資,又怎能年紀輕輕就將入門難度不低的紙紮術練至了大成?

不過餘慶也不會直接出聲質疑,只問:“小友可出示一下紙紮幡布嗎?”

“額……”宋玉善忘了這茬兒:“我初來郡城,還沒來得及去考。”

“城中無幡布,不可借術法經營盈利,小友還是先去考了幡布,到時候餘某必報名求教。”餘慶拱手說。

若真能考到幡布,便是向一個年輕的後輩求教,他也求之不得!

“行!”宋玉善說。

本來她暫時是未準備去考那幡布的,不過慶餘堂賣課的事給了她一點啟發。

她能教妖,教鬼,為何不能教人,教修士呢?

郡城的仙師地位高,民風也更自由,教人比在扶水縣更方便,從這裡起步,比在扶水縣要容易的多,只不過需要的銀子不是小數,得從長計議。

但教修士,就不用她倒貼錢做慈善了,她學術法的優勢完全可以藉著有償指導變現嘛!

別的熱門術法,仙師院或有不少練到高層次的修士,她很難從中獲利。

但是圓滿級紙紮術在郡城卻絕對是她獨有的。

只是這願意學紙紮術的修士卻不多,不過這不是問題!

紙紮術修士不願意學,是因為前期學習成本大,賺錢難,但是她是很願意僱傭培養幾個紙紮術入門了的修士的。

有幫手的話,就能將她從陰世書局需求的紙紮活兒中解放出來。

買紙紮要花錢?若是紙紮術就是她教的呢?以工代學如何?

再把大成紙人的特色推廣一下,以作盈利變現,這樣能不能賺銀子的同時,吸引更多人學習紙紮術?

紙紮術有大用了,想學的人自然會多,她賣課的生意就會更好,這不就形成了良性迴圈?

宋玉善越想越多,越想越遠。

忽然覺得這紙紮術,大有可為啊!

今日出來一趟,真是發現遍地是商機,一下子想了好幾個賺錢大計。

可惜她分身乏術,不能全部提上日程,還是得一步步來。

準備以此盈利的話,圓滿級的紙紮幡布倒是要準備考起來了。

不過也不急於一時,等她回扶水縣一趟,把金叔他們都接來郡城安頓後再說。

考紙紮資格肯定是要現場做紙紮的,就算她紙紮術圓滿了,圓滿級紙紮也不是說做就做,當下還是她的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