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李斯怒罵一聲,身形隱匿不見。
藍色屏障如同一把大刀切割捆綁在一起的魚肉,慢慢穿過守城軍的屍體,滋啦啦的肉香味瀰漫至每個守城軍的鼻腔內。
這應該是所有守城軍平生第一次聞到肉香還不作“好評”的時刻。
每個人都焦急的推搡著前面的人,此刻他們的心情就如同在高速上堵車的各位。
大家都在想,前方第一個孫子到底在幹嘛!
再這樣下去,所有堵在練兵場內的守城軍都得死,這時又有機靈鬼動起腦筋,他們向著練兵場內開始奔逃。
各城的親兵早起舉起刀鋒等著他們,只要敢來,那便給他們迎頭一刀!
只是這樣的死亡相對來說好一些,最起碼守城軍門可以提刀對戰,還有為自已博取一線生機的機會。
大量的守城軍跟在第一個往練兵場內逃生的蠻兵身後,所有人手提大刀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第一個守城軍大步跑到各城親兵前,不等親兵動手便將手中大刀一丟,雙腿一跪:“爺,投了,我投降!”
後面跟著一路砍殺的守城軍瞬間愣在原地,氣氛頗為有些尷尬。
要是自已也跟著投了吧,可從大門口一路喊殺至此,多少有些丟臉。
若是不投,那大機率當場得死。
“去他奶奶的,只要能活臉面算個屁!”
“他李斯倒是要臉,可他也要命啊!剛才那藍色屏障來臨的時候,他比哪個守城軍的兄弟跑的都麻溜!”
“投降,我投降!”
眾守城軍紛紛跪地求饒,瞬間沒了先前那般殺氣。
“他孃的,老子平生最看不起兩種人,一種是叛軍,另一種是沒骨氣的叛軍!”王蒙揪起那名帶頭投降的守城軍衣領,提起大刀就要砍去他的腦袋。
高恆將王蒙攔下:“既然他們投降,那便收去他們的刀劍便是,沒必要再為這些叛軍消耗我們的人力。”
二長老吾其奪過這名蠻兵手中的大刀,望著被屍體堵死的出口說道:“眼下當務之急是儘快回到鯤凌。
“方才這練兵場限制了守城軍進攻的人數,等到我們出去後場地開闊,五萬守城軍蜂擁而上,到那時戰況將對我們更為不利。”
“該死!若是我們鯤凌三十萬大軍在此,這些烏合之眾豈敢與我等爭鋒!”王蒙憤怒的對著空中劃上一刀。
隨後他轉身對高恆道:“長老,不如您帶著狂瀾閣的人衝出去,向鯤凌求援。”
“遠水解不了近渴,李斯不會給我們等待救援的時間!現在唯有突圍出去才有生還的機會,只要李斯未將封塞城的兵力調過來,我們便有一線生機。”高恆回道。
王蒙不懂,鯤凌不過數千人,即便算上其他各城的親兵,頂多也就兩萬人,怎麼就有一線生機了。
雖然聽不懂,可他不管那麼多,只要是長老的命令,即便自已躺在床上摟著女人,那也要繫上褲腰帶去執行。
自已天資愚鈍,哪有當蠻首的實力,完全是靠著七長老一手提拔才走到現在。
雖說自已蠻首的名義只是個幌子,兵權都在七長老手裡,可蠻首所有的權利長老是一分不落的全給自已。
在北城,誰想設賭場,誰想開酒樓,哪家姑娘想入夥,哪位女子想從良,這些都要自已一一點頭才能透過。
換句話說,自已手裡除了沒兵權,哪樣權利都不比其他三位蠻首少。
若不是自已不爭氣娶了個霸道的媳婦,憑自已這“威武雄風”那定然是要娶上八個小嬌妻。
您要說每個星期才七天,即便每天換一個,那還多出來一個,那多出來的小嬌妻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