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瓶價值千金,在外面可是很受歡迎。

在白桑眼中,她還覺得這麼一瓶根本不夠用。

她還想去拿,溫佐阻止:“陛下,可以了。”

他看著空瓶子,略微有些無奈。

這麼一大瓶子都能治十多人,現在被陛下全部撒在自己後背上。

“讓太醫進來看看。”白桑眼眶通紅,眼淚聚集在裡面沒有流動下來。

溫佐想要搖頭。

“我覺得我身上又癢了,想讓太醫看看。”白桑只能換個藉口。

“我這就去叫太醫。”溫佐站起身往外走。

被白桑一把拉住。

“你先把衣服穿上,赤裸上身,到底是想要勾引誰?”白桑紅紅的眼睛瞪著人。

溫佐被問的臉又是一頓通紅。

但是他過來的時候沒穿上衣。

“進來一個人!”

那位守在門口的嬤嬤趕忙推門進來。

偷偷的往四周看了看。

只看見荊條在地上,其他沒什麼不對勁地方。

“給他找身衣服穿上,那種輕薄不磨皮的。”白桑直接指使著人。

嬤嬤看了一眼溫佐,“是,溫世子衣服還都在偏殿,沒有動的。”

“是哦,你東西還在偏殿呢。”白桑想起這件事。

溫佐看了一眼上半身,然後看向嬤嬤:“還請嬤嬤去請太醫過來,陛下身上又癢了。”

嬤嬤終於關心起白桑,神色關切,“我這就去請。”

沒一會太醫過來,仔仔細細給白桑把脈,“陛下氣血浮躁,可是有什麼事情讓陛下不高興了。”

白桑立馬瞪著換好衣服走過來的溫佐。

溫佐很是自責,低著頭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嗯,你再給溫佐看看,看看他後背上的傷。”

太醫又是給溫佐檢查。

最後結果只是皮外傷,加上白桑已經給他撒了藥粉,止血就沒什麼事情。

白桑這才鬆口氣。

然後溫佐跟著太醫出去熬藥去了。

說要贖罪。

白桑留都留不住人,只能隨便他。

只不過因為她本來因為癢的睡不著,又哭了一頓,現在身心疲勞。

可還是癢的睡不著。

想到溫佐被當成刺客攔在外面,她把暗衛首領喊出來。

“你是不是故意沒讓他進來?”

暗衛首領單膝跪在地上,沒有絲毫謊言,直接承認:“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白桑眯著眼:“為什麼?理由是什麼?”

暗衛首領聲音雖然還是清冷沒有感情,可白桑從裡面聽出幾分生氣:“溫世子讓陛下備受病痛折磨,該罰!”

“你……”白桑轉頭想想,這人還是溫佐師父。

可能就是關係好,所以才會做這麼膽大妄為的事情。

這些暗衛誰不知道自己跟溫佐的關係?

暗衛首領腦袋低的更低了。

“算了,你也是為我好。”白桑擺擺手,“走吧走吧。”

暗衛首領沒想到陛下不罰他。

心裡有些感動。

陛下真善良。

白桑躺在床上數綿羊。

現在外面已經很晚了,自己竟然還沒睡。

身上的癢癢讓她有些暴躁起來。

半個時辰過去。

溫佐端著一碗湯藥進來。

白桑在他一點一點輕吹下,把一碗湯藥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