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辭曜拿著擰乾水的溼巾帕,敷在若寒旭的額頭上。
若寒旭面對著瀟辭曜側躺著,雙手緊抱著他。
輕輕打了一個哈欠。
“曜曜相公晚安~”
說完閉上了他睏倦的雙眸。
不久若寒旭就睡著了。
————
現實裡,瀟辭曜和若寒旭閉著眼。
若寒旭一隻手緊緊拽著瀟辭曜的白色裡衣,整個人蜷縮在瀟辭曜懷裡。
凝皺著眉,臉上的表情看著痛苦,又很難受。
嘴裡小聲嘟囔道:“曜曜相公~旭兒難受……”
————
瀟辭曜的記憶海里。
安靜的房間裡也弱弱的想起了若寒旭說這一句。
“曜曜相公~旭兒難受……”
這是瀟辭曜第一次聽到若寒旭的聲音,他視線看著懷裡。
瞳孔逐漸放大,面上忍不住流露出震驚之色。
急道:“哥哥喚我什麼?”
房間沒有再響起若寒旭的聲音,瀟辭曜問題最終無人回應。
只能由他自己苦惱,恐怕今夜的瀟辭曜是睡不著了,必是無眠之夜。
兩小時後,瀟辭曜將溼巾帕放到床下的桶裡。
摸了摸若寒旭的額頭和臉,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
瀟辭曜他才鬆了一口氣,若寒旭往他懷裡鑽了鑽。
抱著他的腰,睡的還算踏實了些。
…………
早上的午時。
躺瀟辭曜懷裡的若寒旭,桃花眼緩緩睜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結實可靠的胸膛。
若寒旭愣的一下,意識快速回籠。
從瀟辭曜懷裡猛的坐起,視線上下看了一下自己。
逐漸想起昨天晚上發現了什麼,瀟辭曜根本沒睡。
只是閉目養神,他緩緩睜開他那對冰藍色的雙眸。
“哥哥,你醒了,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說著坐了起身,若寒旭嘆了一口。
“看來曜曜都知道了,沒想到瞞了七年,還是瞞不住了。”
…………
若寒旭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毛筆。
“哥哥我儘量不用你多寫字,也別再瞞我,好不好?”
語調中帶著懇求。
紙上:“好,我不瞞曜曜了。
但曜曜我如實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聽完不可以不理我。”
瀟辭曜將他寫的字,幻想成昨天那道軟糯的聲音。
眼裡閃過心疼和無奈。
“哥哥怎麼會不理你,你對我來說很重要,哥哥你明白嗎?”
若寒旭頓了一下。
紙上:“曜曜想問什麼?都說吧。”
瀟辭曜:“七年前,我十歲。那年是哥哥第一次幫我承受兩百鞭,魔鞭刑是嗎?”
紙上:“是,我自願的。”
瀟辭曜沉聲命令的口吻。
“哥哥我不管你是自願的,還是怎麼樣。
我不允許,明白嗎?
那是我要受的懲罰,跟哥哥無關,哥哥只需看著。”
紙上:“曜曜你這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和我無關?我就看著就好了?”
瀟辭曜直白又堅決道:“我不需要你幫我,哥哥我說的還不夠明確嗎?”
紙上快速的出現字,能看得出來有。
寫字的那位主人,現在心情很不好。
“我偏不,我的身體。
我要替曜曜你擋,你也攔不住我,不是嗎?”
瀟辭曜知道他說的沒錯。
“哥哥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