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蹲在那人身邊,問道:“我幫你叫救護車好嗎?你堅持一下。”
那人竟然一把抓住舒曉蓮的手腕,力度之大根本不像是一位受傷的人。
“你幹什麼?”舒曉蓮驚呼道,一邊用力掙脫他的手掌。
“不能打電話,現在我被人跟蹤有人想暗害我,我躲在這裡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想幫我就給我一些食物,其他的事情你別管。”
“好……吧”舒曉蓮聲音都有些顫抖。
當她轉身想開啟房門時,那人又說了一句,聲音低沉:“你收留我養好傷,我定會報答你。如果你敢報警,天涯海角我也會解決了你。”
舒曉蓮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驚懼地直視著地面,她機械地點了點頭,趕緊開啟房門,緊抱住紙箱衝進房間。
舒曉蓮背靠在門板上,心臟在胸腔內突簇簇地狂跳著,她拍了拍胸口,深呼吸了幾口氣,終於漸漸平復了心境。
她做好晚飯,專門盛了一份飯菜放到食盒裡,從抽屜裡找出消毒水和紗布,舒曉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啟房門走了出去。樓道間很黑,她開啟手電放在那人身旁,先是幫那人處理了傷口,然後將食盒遞到那人手裡,輕聲說:“快吃吧。”
那人接過食盒,道了聲謝,接著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舒曉蓮開啟水壺倒了杯溫水又遞給他,說道:“慢點吃,小心噎到。”那人抬起眼看了下舒曉蓮,什麼也沒說,接過水杯“咕嚕嚕”一口氣喝完了,月光透過樓道的窗戶照射進來一地瑩白。
第二天早上天還矇矇亮時,舒曉蓮簡單梳洗一番出去了,經過那人身旁時,他在沉睡著,低沉的呼吸聲均勻地迴繞在七樓的周圍。
舒曉蓮月白色半舊的襯衫被晨風吹得鼓鼓的,她使勁騎著腳踏車行駛在街道上,心裡納悶道:“住在對門的成浩有好多天沒回來了,他妹妹每週末從學校回家住一天也沒有見到人影兒,如此那人在他家的門前雜物間養傷倒是挺不錯的選擇。”
待到日落西山時,舒曉蓮急匆匆地趕回家準備去娛樂城出攤,她從地下室推出三輪車後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站住腳猶豫了一下,緊接著“咚咚咚”向樓上奔去。
舒曉蓮跑到家門口時,發現藏身在樓道間的那個男人已經蹤影全無……
黑暗魔窟裡的爭鬥已經上升到白熱化階段,死亡的陰霾嚴密地籠罩在密林裡每一個人的頭頂上。
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瘋狂地奔跑在雜草林裡,旁逸斜出的樹枝割傷了她的手臂和小腿,但是疼痛已經被巨大的恐懼掩蓋,這個女人“呼哧呼哧”大口喘著氣,不時回頭睜大一雙驚懼的眼睛,彷彿有生猛怪獸在追擊著她。
一定是哪裡弄錯了,這場競技不是考驗他們團隊合作能力共同擊殺猛獸的嗎?為什麼會死人?剛才那一幕血腥殘忍的場面,一個活生生的健碩男人被電鋸齊腰斬斷,他那匍匐在地掙扎扭曲的殘體對柯夢的視覺衝擊造成的巨大殺傷力讓她精神趨於崩潰。
“突突突.......”忽然從她身後一顆顆子彈掃射而來,地面上濺起塵土瀰漫,她驚叫著抱頭逃命,“呃——”柯夢一聲慘叫應聲倒地,她的後背被打成蜂窩狀,黑血從她口中噴射在黃土地上,對面的成浩眼見她倒地,扭動了兩下就沒了動靜。搶救已經來不及了,成浩手持長形鋼刺隱身在一棵樹後。
“二組最後一個女人也死了。”成浩對著身後的陸薇驕道,他二人都手拿鋼刺像個末日鬥士般眼瞧著面前的局面。
“這是個陰謀,徹徹底底的陰謀!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叫上成雪,咱們去會會這場陰謀的始作俑者。”成浩拉起陸薇驕往密林深處走去。
陰暗的山洞內,成雪焦急地來回走動著,等待著哥哥和陸薇驕的歸來。
成浩和陸薇驕回來了,成雪關切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