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一種什麼身份去看他呢?”唐玉內心的鎧甲又穿上了,她就像一個刺蝟一樣,每一根刺都是守衛她驕傲靈魂的衛兵,她一貫單刀直入的說話方式也如一把利刃割得身邊人狼狽不堪。
秦堯被問的啞口無言,是呀,他是以一種什麼身份去看望自己的岳父呢。這些天他一直守護在另一個女人身邊,可謂是寸步不離,自己是殘忍的,他無可厚非,加重在唐玉身上的傷害他就是罪魁禍首,無從逃避。
“小玉,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全是我的錯,咱們今晚能不能開誠佈公的好好談談,把今後的生活徹底解決一下。”
“要談離婚對嗎?”唐玉充滿怨毒的目光看向他,“這就是你的解決辦法?”
秦堯有點躲避她的眼神,他緊握方向盤目視著前方,馬路在燈光的映照下像一面溜光水滑的鏡面,秦堯覺得自己的心房在袒露的現實面前漸漸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