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開殺戒的秦堯被狼群圍在中間,腳下躺著好幾只被刺死的狼,狼的鮮血濺在他的身上到處都是,空氣裡氤氳著濃厚的血腥味。

秦真真躲在草叢中,雙手緊緊扣住p7槍械的扳機,瞄準目標快速射擊,狼嘯破空應聲而倒。

兩人配合默契,剛才還是張牙舞爪、兇殘狠厲的野獸不多會兒已經變成腳下佝僂軀體的屍身。

秦真真發現群狼死的死,逃的逃,危機破除心下大喜。她跳出草叢,跑回秦堯身邊。

“趕快離開這裡,血腥味太重,會引來其它野獸!”秦堯說完抓起秦真真的手腕,腳不點地跑離了荒原。

在群狼屍橫遍野的荒原上,襲著一身黑袍人的背影出現在被血染紅的大地上,彷彿暗夜遣來的使者。他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夜風灌進他的披風,彷彿夜吹鼓起黑色的翅膀。

秦堯拉著秦真真拼命地奔跑在荒郊野外,彷彿危機沒有消散,身後諸多惡靈正虎視眈眈地張開血盆大口欲要吞噬掉他們。

“不行了,師父,我不行了......”秦真真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秦堯也是累壞了,他叉著腰拼命喘著氣,一邊從胸前掏出“地靈尺”一邊觀測訊號,道:“不能在這兒歇!距西南方位500米處有一背山地穴,周圍有水源,我們去那兒!”

“唉呀——”秦真真撒潑耍賴不肯再走一步,秦堯無法,只能背起她向西南方位走去。

他們二人走至一處怪石嶙峋的山谷前,“地靈尺”的指標突然迅速地旋轉起來,日頭漸漸居中,汗水溼透了秦堯的衣衫,四周呈現出一片詭譎的寂靜。山谷旁響起“咕嚕嚕”噴湧的泉水聲,秦真真好奇地跑過去瞧,定睛一看,泉眼冒出黃色的水流,“咕嚕嚕”呈不絕狀。

“師父,你看這像不像黃泉之水。”秦堯一臉嚴肅地瞅著滿嘴胡說八道的秦真真,她吐了一下舌頭,一溜煙地跑進山谷。

“師父,師父,你快進來,這裡好像有個密道!”秦堯聽聞趕忙跑進山谷,山谷內黑暗異常,單靠著谷口的光線根本看不清谷內的狀況。秦堯喊了句:“真真,你可別亂摸,站在那裡別動!”秦真真面對著一處活動的石壁,聽到師父的話語,只感身邊陰風陣陣,頭髮根發麻,她顫著聲道:“師父,你快過來,我好害怕啊!”

秦堯從一塊石巖上跳到另一塊石巖上,之間黑漆漆的過道還是不要涉足,免得一腳踏空。秦堯一把攬住秦真真發顫的肩頭,安撫道:“別怕,我就在你身邊,你跟著我走,如果害怕就閉上眼睛。”聽著秦堯少有的溫柔語氣,秦真真彷彿真的不那麼害怕了,她將身子依偎在秦堯懷裡,完全靠著秦堯推著她往前走。

石壁在秦堯雙臂推動下開始轉動出一條縫隙,一股冰寒之氣從裡面嗖嗖地冒出來。秦真真睜開眼睛,看到秦堯青筋暴出的手臂使勁推動著石壁轉動,她也加入進來,兩人使出吃奶的力氣,終於將石壁轉開一條側身能入的過道。

“好冷啊!師父!”秦真真抱住雙臂,凍得上牙打下牙咯吱吱地響。秦堯張開手臂把她攬入懷裡,用自己的體溫暖和著秦真真顫抖的身子,此時柔弱的秦真真充分地激起了秦堯的保護欲。

“真真,你站好,我打亮火折,咱們看看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火折亮了,藉著火光四周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張石桌,秦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秦真真死死抓著秦堯的衣服跟在後面。

透過火折的亮光,秦堯發現石桌中央端端正正放著一個木盒,這枚木盒雕刻精良,甚是精美,和這四周陋石嶙峋的破敗感顯得異常突兀。

“小心呀,師父。”秦真真關切道。

秦堯俯身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枝,他把木枝伸向木盒的開口處,提醒道:“真真,抓緊我,站在我身後,我開啟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