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接踵而來。先是剛到第一天就碰到這座城鎮上一年一度的競技遊戲,她被意外選入參加野外求生專案。經過一番摸爬滾打,餐風飲露,終於她所在的隊伍取得了勝利。
當她剛剛慶幸獲得遊戲獎金時,卻被遊戲對手方劫持到這裡。在這個處處潛伏著危機的地界,她被關在一間陰暗憋悶的石屋裡,這間石屋門戶緊閉,只有房頂角落處開一口小小的窗戶,空氣就從那裡徐徐灌入,以至於自己不會窒息而死。
季瀟瀟雖然人困在這裡,但是她的思緒一時一刻都沒停止。她始終沒有忘記自己來到翼鹿的目的,自己肩負的職責——調查翼鹿販毒總部所在。
作為一名久經戰績的知名編輯,季瀟瀟絕不允許自己的職業有絲毫的懈怠和麻木。堅持正義與真相是她從業多年堅守的信仰,新聞界“一枝花”的美譽從來不是浪得虛名。
而今日她被關在這樣一間偏僻的石屋內,她竭盡所能地思索著逃脫的方法。正想著,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一股強光照射進來晃得季瀟瀟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她用手俯遮著眼睛,看清了來人是兩個身著藍色套服的男人。其中一個客氣而又充滿命令語氣說道:“季小姐,我們少管主要見你,請!”說完兩個男人讓出過道,不容季瀟瀟理解過話語的意思,就被他們扯著衣袖帶離了這間石屋。
他們三人經過一片面積寬闊,種滿綠色植物的草坪,穿過大理石板鋪就的路徑,路徑兩旁種植著長勢很好、品種繁多的海棠花。
他們來到了一座氣宇軒昂、金碧輝煌的樓面前。兩個藍衣人推開沉重奢華的大門,帶著季瀟瀟走進樓內。寬敞明亮的大廳怎一個奢華了得,水晶大型吊燈在一樓的正上方閃著五彩繽紛的光線,地面上鋪著大紅色金絲絨的地毯沿著地面一直鋪就到石階以上,腳踏在金絲絨地毯上面感覺軟軟的香香的。
季瀟瀟有些懸惑地看著這裡的一切,正中間的臺階上有一個男人拾階而下,季瀟瀟看到了他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季小姐,久仰久仰,在下豐田區岑白楊。”這男人熱情地一把握住了季瀟瀟的右手。
季瀟瀟有些反感面前男人過於主動的行為,敷衍道:“你好。”說完趕緊把手給抽了回來。
岑白楊像是毫無察覺般的仍舊熱情洋溢地引著話題,一邊引領著他們走上了二樓,岑白楊在一間房門緊閉的會議室前停下了,他一擺手,季瀟瀟身邊的兩個藍衣人畢恭畢敬地走開了。
此下這空蕩的走廊裡就剩下他和季瀟瀟兩人,一股莫名的心驚充斥著季瀟瀟的內心。
會議室大門被推開了,裡面桌明幾淨,陳設擺放井然有序,一些高階裝置在碩大的落地窗映照下閃著金光。
岑白楊突然一把抱住季瀟瀟,激動道:“季小姐,自從上次在競技場見到你,我就被你的風姿和美貌深深吸引了,你答應我,我一定為你赴湯蹈火……”季瀟瀟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尖叫著,奮力掙脫他的懷抱。
岑白楊在季瀟瀟驚叫掙脫中更點燃了他□□的激情……
突然銀光一閃,岑白楊感到自己腹部劇痛難忍。他推開了自己懷抱的女人,手中竟然染滿鮮血。他捂住腹部,無比震驚地看著手握一把鮮血淋淋匕首的季瀟瀟,那女人面容驚懼,渾身顫抖著身子。岑白楊剛想撲上去抓住她,季瀟瀟一聲尖叫,丟下匕首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季瀟瀟一路賓士在這座寬大的庭院裡,岑白楊和他的手下對季瀟瀟開始了圍追堵截。季瀟瀟扭頭一看一片人群衝她圍追過來,她慌張不已的,四下找尋出口。忽然她看見庭院西南方向有一道河渠,她心一橫,直奔那道河渠而去。眼看著後面的人即將追了上來,季瀟瀟眼一閉,心一橫,直直地衝著前面的河渠飛奔而下。只聽撲通一聲,水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