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幽暗的山洞裡,一個身材矮小,面板黝黑的老頭,正在修煉,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老者大駭,急忙掏出一個水波鏡,只見鏡中的本命燈熄滅了,只留了一縷黑煙。

老者雙眼欲裂,拿出一個黑色銘文的符錄,燃燒起來,只見符錄飛向東方,老者飛身而起順著符錄飛向東方。

當本命燈黑煙散盡,符錄也就掉到了地上,找不到方向。老者看著符錄的灰盡,抬頭望去,只見前面一個巍峨的大門映入眼裡,上書“天徽樓”三個大字。

天徽樓!

老者冷哼,拿出玉佩傳訊出去,一會兒,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落在老者身後,低頭施禮:“二長老,有什麼吩咐。”

“這裡都有誰在?”二長老看著前門問道。

“天徽樓裡三長老和三位堂主帶著一眾弟子都去紫徽宗參加宗門大比,只有莫掌事和後來回來的清一。”

“清一?”二長老疑惑。

“清一是天徽宗脈石山青藤長老的大徒弟,脈嬰高階修為,之前頓悟塔頓悟了九百九十八個塔的那個。”黑衣人急忙解釋。

“是他!”二長老不由得冷哼出聲,如果是他,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跟緊了,有任何訊息傳給我。”二長老說罷,一揮衣袖,流星般飛走。

“今天這烤肉真的不錯啊,土堯師姐你是沒吃到,和師傅當年烤得一個味到。”

“是麼,真那麼好吃,哎錯過了錯過了,好可惜。”土堯不由得嘆息,清一師叔的烤肉就別想了,能吃個差不多味道的也不錯啊。

“哎,吳伯,你今天沒去看比賽麼?”

木子真剛走進院子,就見吳伯拿著一碗湯走了過來。

“子真啊,我去了,看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我看見少爺不太高興啊。”吳伯說著推開房門,只見清一正坐在廳堂裡。

吳伯端著碗送到清一面前,“少爺,今天看你不太高興,給你燉了碗蓮子羹,趁熱喝了吧。”說著吳伯向前遞了遞。

清一抬頭看下吳伯,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可是除了擔心什麼也沒有。

“吳伯,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清一接過碗放在了桌子上,不經意的問道。

“回少爺我一直都在這裡修煉。少爺一直在忙,我什麼也幫不上,只能燉些喝的。”

“我這不需要你做這些,吳伯,你要想做事,我可以給你安排一些。”

“我願意,給少爺做事我願意,燉這些也不麻煩,我……!”

清一抬手阻止吳伯繼續說下去。端起碗正要喝,見到木子真在門邊,喊道:“子真,進來!”

木子真快步走進來:“師傅,什麼事叫我啊?”

清一抬頭看著木子真說道:“有些事你要是忙不過來就交給吳伯來做。”

清一頓了頓說道:“脈石山的事物都可以交給吳伯來做。”

木子真領會,便說道:“知道啦,師傅,一會兒我就和吳伯交代一下,以後就麻煩吳伯了。”

“喏,你以後麻煩吳伯的事情還多著呢,吳伯燉的湯也喝了吧,別浪費了吳伯的心意。”

清一說著,將碗遞給木子真。

吳伯嚇得一下子上前要接過碗。“少爺,這是給你的,子真那裡還有,我再去盛一碗就是了。”

“不用,我還有事就不喝了,子真喝了也是一樣。”說著遞給了木子真。

木子真笑著接過:“那我就不客氣啦了,早就想嚐嚐吳伯手藝啦,總是看師傅喝,我也饞啊。”

說著就要湊到嘴邊。

“子真!”吳伯上前,一揮手,碗直接掉到了地上。碎成兩半。

“啊,我,我這是想拿去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