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棺材不落淚啊。”木子真看著周圍圍著的人,高聲說道:“大家不要被這個人騙了,他與百匯閣聯合起來,將活成製成蟲人,活人生生被蟲子佔據。”
眾人一聽,嚇得向後退去,這種事情,即使沒有見過。就是光聽也是讓人毛骨悚然。
“休得胡言亂語。”四長老氣得臉紅脖子粗,瞪著眼睛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小子,哪裡來的野修?打劫了百匯閣,還想栽贓陷害。想我堂堂土家長老,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眾人看見木子真的眼神,多了些審視,也對,土家在此地上千年了,怎麼會幹這種種情。
“你不要強詞奪理了,還不束手就擒,殺人越貨,我等自然不能放過你。”四長老直接上前一把抓住木子真。
“你快放開我,誰知道你是不是蟲人啊,你不會是想讓蟲子吃了我吧,”木子真一個不查,被四長老抓住,嚇的吱哇亂叫的,急忙運起脈氣將四長老掙脫。
眾人一聽,也嚇得向後退去,氣得四長老吹鬍子瞪眼睛的,惡狠狠的盯著木子真說道:“小子,你可要知道亂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說著直接運起脈氣攻了上去。
四長老是脈嬰中級的修為,對付木子真還是不在話下的,只是在城裡,束手束腳的,打起來並不暢快,幾個回合下來,木子真被打的四處逃散。眾人因為不知誰說的真假,也沒有阻攔,任兩人在街上打鬥起來。
“你惱羞成怒了,那就是真的了。”
“哎喲,你這是要殺人滅口。”
“師傅快來救我!”
木子真一邊躲一邊不停的說著,嘴上功夫不停,氣得四長老步步緊逼,越打越急躁,一不小心,用力過勐,將街面砸出個大坑。
“住手!”土家家主土凡帆的父親出現在街上,高聲厲喝,直接出手攔住四長老和木子真的打鬥。
“四長老,城內不許打鬥。你這是在幹什麼?”土家主拉住眾人,看向木子真,不由的眼神閃了閃。
“這位道友,城內不許打鬥,如果大家有什麼恩怨請到城外。”城內凡人眾多,低階的修士也有很多,如果在城內打鬥,兩個脈嬰級的就能毀了整條街。
“家主,這事,你就管錯了吧,他們打劫百匯閣,理應抓起來。”四長老甩開袖子,不滿的說道:“在處們土家的地盤上如此囂張,不管制一二,說不過去吧。”
“怎麼,百匯閣是你土家的,用你管,這是我們和百匯閣的恩怨,難不成你也是百匯閣的走狗?”木子真一張嘴,就將土長老氣了個倒仰。
“小子,你不要太張狂!”四長老氣得就要上前,土家主伸手攔住。土家主是脈嬰高階的修為,四長老不敢上前,只能乾瞪眼。
木子見四長老被攔著,更加囂張起來。
“你是家主吧,那你應該知道你們這個長老,和百匯閣串通起來,把活人制成蟲人。”木子真指著四老師說道:“他自己,說不定都是個蟲人了。”
“什麼?”土地家主眼神一凜,看四長老掃了一眼,轉頭看見木子真。
“這位道友,說話要講憑證,不要亂講,你和百匯閣如果有恩怨,也請到城外解決,城內是我土家地盤,還請移步。”
“當然,我們就是要走的。是他攔著不讓而已。”木子真見狀,像大家使了個眼色,大家便都向城外走去。
“站住,家住他們打劫了百匯閣,你怎麼就放走了他們。”四長老不由的氣急。
“怎麼,現在四長老還是百匯閣的長老了?”土家主不理會四長老,轉向離去。
自從與長老們鬧翻之後,土家主就不怎麼管土家的事,但是山平城的事還是要管的。而且那個人如果自己沒有看錯應該是五脈仙宗的,那就更不能讓他們在城裡出事,至於幾人到外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