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就是件非常簡單的通姦殺人案!”
此話一出,劉元年一臉問號,有點像村裡的二傻子。
“我來推理一下,假設苗石和施月本來就有一腿,但礙於有苗老六在,所以這才計劃出了這麼一出狐仙兒索命的鬧劇。
首先第一步,苗石假意離開省城,實則隱藏在某個角落,製造不在場的假象。
第二步,把苗老六年輕時遇白狐領路的事傳揚出去,讓街坊盡知。
第三步,姦夫淫婦兩人打配合,一人制作狐仙假象,一人下藥讓苗老六瘋癲,這樣一來很快就坐實了狐仙兒索命的事情,當眾人都對此深信不疑時,再痛下殺手。
第四步,和媒婆提出只有苗石符和的改嫁條件,讓這一對狗男女的姦情最終合理合法。
第五步,賣掉這裡的一切,遠走高飛。”
李幽徐徐道來,劉元年這才恍然大悟,對眼前這個未來的媳婦滿眼崇拜。
“但是為何要匆匆賣油坊呢?這點我多少有點沒看懂。”李幽疑惑道。
“八成是做賊心虛吧,心裡有鬼,誰還住得下去?”劉元年說道。
“嗯,有點道理。”
“這件事雖然李姑娘是猜的,但我覺得十有八九就是這麼回事,我這就去和我爹說說,他和這裡的白知縣是好友,應該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環節馬上抓人。”劉元年說著,站起身來。
“好,事不宜遲,趕緊去,想來這姦夫淫婦還在為騙到我而沾沾自喜,不會跑太遠。”
......
午時,李幽和元秋正在玩猜酒令的把戲。
這是李幽新發明的只和元秋玩兒的遊戲,兩人猜酒令,誰輸了就要被對方雙腳離地抱起來轉三圈,誰暈了罰酒。
幾個回合下來,李幽已經兩頰桃紅,身上都是元秋的體香味,這把李幽激動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不要臉,無恥......”腦中,女人的罵聲就沒有一刻停止過。
忽然,劉元年從門外匆匆推門而入,看到兩人玩得不亦樂乎,打趣道:
“你們兩個真會玩兒,不怕醉倒嗎?”
“要你管?出去出去。”李幽急忙把這掃興的傢伙往門外推。
“別別,我有正事要說呢。”劉元年拉著門框喊道。
聽罷,李幽這才冷靜了下來,急忙坐到一旁喝了一口茶水壓壓心火。
“李姑娘猜得果然沒錯,只是半天,白知縣的捕快就在城南客棧,把那對姦夫淫婦抓了一個正著。”
“然後呢?”
“然後,白知縣可不是我爹,就愛打人,幾個板子下去,兩人很快就招了,和李姑娘猜的幾乎有八成能對得上,神了!”劉元年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
“姐姐這麼厲害,怎麼只有八成對?“元秋打趣道。
“這兩人之所以急著賣油坊,不是因為見鬼,也不是因為心虛,而是被人勒索了!”
“啊?這話什麼意思?”李幽不解。
“有人識破了他們合夥殺了苗老六的事,讓他們給一百兩銀子平事兒,然後立刻滾出省城,不許再回來。”劉元年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
“你們猜猜那個人是誰?”劉元年半笑著,賣了一個關子。
“哥,你快說!”元秋急了。
“曹牛!”
此話一出,二人驚呆了!
李幽細想了一下當初剛遇到曹牛時他的表現,以他對這家人超乎尋常的關注度,似乎也在情理當中。
“女人狠起來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李幽說著側目看了一眼劉元年,嚇得那傢伙居然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徐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