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村民,這裡看似風景宜人,但卻沒有什麼耕地產糧,平時不得不做些打劫商船的勾當,不過現在有我在,他們現在只取財,不會傷及無辜。”

“原來如此,廖大哥宅心仁厚,擔得起這一個俠字。”李幽說罷,起身深深的施了一禮。

廖展見罷,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起身阻攔。

二人又絮絮叨叨的聊了半天,眼見李幽從胸口掏出有些暈頭轉向的白畫眉,廖展似乎很感興趣,又把李幽和七王爺的事打聽了一遍。

聽罷,廖展忽然想到了什麼,和李幽說道:

“今天想要對你們動手的絕不是什麼王爺的侍衛,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嘍囉而已。”

此話一出,李幽驚了,回問道:

“不是侍衛?廖大哥何以見得?”

“呵呵,若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別說五六個了,那怕只是一個,我也不可能輕易喝退,那可都是專門殺人的狠角色。”

“原來如此,那這些人到底是誰?”李幽茫然,感覺腦子有點亂。

“他們身材高大勻稱,也不像流氓地痞,我猜應該是衙役捕快。”

聞聽此言,李幽似乎明白了什麼,低聲喃喃道:

“難怪阿慧也能一人打跑兩個,而且這些人蒙著面就非常可疑,若是王爺的貼身侍衛,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根本不必擔心有人認出他們。”

“姑娘冰雪聰明,此話在理。”

“魏主簿,肯定是他!”李幽一拍大腿。

......

夜裡,李幽翻來覆去睡不著,阿慧則鼾聲大起,似乎肋下的傷口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睡眠質量。

“魏主簿為何要騙我逃命呢?”

李幽自語道,腦中女人卻沒搭腔,李幽發現她似乎越來越沉默,越來越虛弱了。

扭頭看了看不遠處把頭埋進翅膀裡的白畫眉,李幽好像明白了什麼,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我要是一走,那七王爺不就死定了?難道這魏主簿的目標是想借我的手害死王爺!”

“東家,你說得不錯,肯定是這麼回事!”一旁的阿慧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

“所以,其實那天晚上,他只是想逼我們出來,然後在這荒郊野外,神不知鬼不覺的製造一場意外,我一死,七王爺估計也沒救了。”李幽分析道,只感覺後背心一陣陣發涼。

“看來這傢伙肯定是被京城中七王爺的對頭買通了關係,趁著這難得的機會來個斬草除根!”阿慧咬牙切齒的罵道。

“阿慧,我們得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