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算命的說我命裡剋夫,果然不假。”秦如是說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聽罷,李幽笑了:
“這你也信?算命逮誰就說誰剋夫,都是些騙錢的玩意兒,還說我剋夫呢,你看,老劉不是好好的嗎?”
聽李幽這麼一說,秦如是表情複雜,嘴角直抽搐。
暗道:‘劉元年不是已經被你剋死過一次了嗎?這難道要死兩次才算啊?’
緩了緩,李幽忽然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問著:
“秦大嬸,給我說說你的老公們都是怎麼被你剋死的?”
話畢,秦如是差點氣得吐血,但一想到這種虎狼之詞是出自李幽之口,也很快平靜了下來,畢竟眼前這主兒,要是哪一天對忽然她客客氣氣的,反倒嚇人。
“第一任是在我臨盆之際,剛生下孩子後,忽然被滅門,孩子也不知所蹤,於是我便嫁了第二任,後來因為貪汙受賄,被滿門抄斬......”
秦如是說得風輕雲淡,李幽卻聽得膽戰心驚,感覺後背一陣寒意。
暗想,我說起來也只是剋死老劉一回,你倒好,家家都是滅門,簡直就是掃把星中的極品!剋夫界中翹楚!
“東家,你在想什麼呢?”
秦如是看她臉上變顏變色,竟有隱隱笑意,知道她肯定是在心裡糟踐自已,簡直壞透了,一咬牙,手上立刻重了七分。
“疼疼疼!秦大嬸,我有罪,我不對,輕點!......”
浴房內,頓時慘叫連連......
......
二人出了浴房,卻見院子裡有兵丁四處巡邏,戒備好像比平時嚴了不少。
不遠處,劉元年和兵部侍郎雷芳對坐在涼亭中喝著夜酒,眼見李幽和秦如是走來,那雷芳忙招呼二人過來聊天。
落坐後,李幽抬眼觀之,卻見雷芳已經有些微微醉意。
“雷大人,今天怎麼如此戒備森嚴?”李幽說著,指了指四周的兵丁。
一口酒下肚,雷芳笑道:
“還不是那乞活會鬧的。”
此言一出,李幽驚疑,乞活會,她可是幕後金主,看來這事必須問清楚些才保險。
“不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嘛,不至於吧?”
李幽說著,給雷芳倒了一杯酒,那雷芳好像確實喝多了,竟然毫無隱瞞的說道:
“這乞活會可不是什麼烏合之眾,據我所知,勢力幾乎延伸到了全國多個地方。”
此話一出,李幽故作驚懼,那雷芳見罷,急忙安撫著:
“別怕別怕,不瞞你們說,就這幾天,我們已經探明這些逆賊即將在青竹村聚會,幾個重要的頭目全都會參與,而我們的天羅地網已經鋪開,只等這些逆賊自投羅網。”
“哦,那就好,有雷大人在,我們也就放心了。”
李幽這樣說著,心頭頓覺一陣陣後怕,好在今晚碰巧路過這裡,看來老天爺倒還給她留了一條生路,萬一乞活會真的被一網打盡,把自已這個冤大頭當主犯供出來就慘了。
和那雷芳又喝了幾杯,李幽和秦如是這才起身告辭。
臥房內,掏出那塊聯絡腰牌,李幽決定,必須把這事通知給乞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