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故意帶我去看這二人的床景,難道真會以為我會為此吃醋不成?”李幽無奈的搖頭道。

此話一出,劉元年忽然變臉,一把就將手裡的酒杯摔得粉碎:

“我知道幽幽你是清白的,但那七王爺跟哪個女人都可以,唯獨不能和你有任何男女關係,絕不可以!”

李幽聽罷,一臉黑線,她不知道這傢伙為何如此膽大妄為,竟敢硬剛七王爺,難道背後有皇帝撐腰不成?

“哼,這下好了,睡了你的好姐妹,我看他今後怎麼有臉來找你?”

劉元年說罷,露出了一絲復仇般的快意,隨即輕輕托起李幽的下巴,望著她的有些驚懼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幽幽,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動!那個小子更不行!”

話畢,李幽扭頭掙脫了他的手,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臉上,咬牙道:

“媽的,你就管我一個人是不是,你爹和兩個娃不要了嗎?給王爺投毒,這是要滅門的!你他孃的到底有沒有腦子?”

不料,此話一出,劉元年笑了,笑得難以捉摸,笑得讓李幽有點發毛......

果然,被李幽捉姦在床的七王爺,接下來的時間裡,再也沒有來找過她,真的一心一意監督起自已的承王府的工程。

這讓一直提心吊膽的李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但是好景不長,不知道是在哪一瞬間,七王爺終於想起來那晚上的不正常,於是暗中派人調查了當晚他喝過的那種異香撲鼻的酒。

......

劉元年書房內。

五花大綁的雲鳳和劉元年跪在房中,周圍,幾個手持長刀的侍衛凶神惡煞。

前面,李幽伏地叩拜,給面前不停踱步,氣得渾身顫抖的七王爺不停的賠禮道歉。

“簡直喪心病狂,竟敢給本王下藥,雖然不是毒,也把本王害苦了,你知不知道那一晚,本王有多累......”七王爺暴跳如雷,瞥了一眼雲鳳。

“王爺,對不起,老劉他們一時糊塗,求您開恩。”李幽急忙磕頭賠禮。

“不行,本王的尊嚴何在?我要殺光他全家,不包括你。”

七王爺怒喝著,自從雪凝的事件後,他早就看劉元年不順眼了,這次他自已作死,機會難得。

聞言,底下的雲鳳頓時高聲哭道:

“王爺饒命,我已經有了您的骨血!”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這,這不可能,這些年,本王雖然勤於耕種,但卻至今顆粒無收,不會這麼巧的。”七王爺立刻否認,但眼神明顯有些不太自信,那一夜,自已確實很給力。

很快,一個穩婆便證實了雲鳳的說法,這雲鳳,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

掐指一算,日子確實沒錯,這讓本來氣得暴跳如雷的七王爺,態度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急命侍從給雲鳳鬆綁,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他也不知道自已到底怎麼回事,雖然身邊美女如雲,卻一個孩子也沒有,而御醫卻說他一切正常。

於是揚言,誰幫他生下第一個男孩,就把王妃一位贈送與誰,所以一直導致那王妃位置空置了數年之久。

“王爺,您看老劉他也算是給您立了一功,求您從輕發落。”李幽急忙趁機求情。

聞言,七王爺笑了笑,說道:

“好吧,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削了他的官,回家和他爹一起種地去!”

剛說完,卻見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個內侍,低聲和七王爺耳語了幾句,卻見七王爺頓時一臉的不可思議,忍不住的低語著:

“真是我父皇說的?”

那內侍聽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