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的李幽低語道:
“兒媳,這真的有可能是風化案件嗎?”
聽罷,李幽也有些猶疑,但昨天可是她親眼目睹,這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子裡待了半個多時辰,想來應該不會偏差多少,她最看不得這種吃裡扒外,落進下石的行為。
側目看了看一臉猶豫的李幽,劉玉輔頗有些心虛,低聲喝道:
“你們二人可曾知罪?”
“太爺,我們知罪,但不知罪犯那條?”胖婦人月桂茫然道。
“額......,這,我來問你,你可認識這婦人?”劉玉輔指著月桂問刀疤臉。
“回大人,怎會不認識,這是四牛哥未過門的女人,也算得上是嫂嫂。”
話畢,劉玉輔一拍案臺,怒道:
“既然知道她是你嫂嫂,為何私下幽會,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
此話一出,堂下二人驚呆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頓時大呼冤枉。
“大人啊,您可長長眼吧,我哪有這麼重的口味!”刀疤臉怒喊著,一旁的月桂直朝他翻白眼。
“刀疤,別裝了,白天我親眼所見你們二人在小漁屋私會,朋友妻不可戲,你的江湖義氣呢?”李幽斥問。
“李大當家的,我,我不是那種人,您也太小看我了。”
“既是這樣,那你們說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難道是在暢談人生不成?”劉玉輔說著,白了一眼李幽,感覺這兒媳似乎有點太強勢了,公堂之上,沒經過他的允許就隨便說話。
聽了劉玉輔的話,兩人頓時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大人,打吧!”一旁的捕快提議。
聽罷,月桂頓時慌了,忙喊道:
“別別別,我說,我說。”說完,看了看旁邊的刀疤,低語道:
“這是你們鏢局的事,還是你來說吧。”
刀疤聽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猶如洩了氣的皮球,徐徐開口。
“其實,我昨天去嫂嫂家一來是想去看看嫂嫂,畢竟四牛失蹤了這麼久,二來是想確認我心中的一個猜測,結果,和嫂嫂談論許久,這才終於搞明白了一切。”
“猜測?什麼猜測?”劉玉輔驚疑。
“走佯鏢!”
聞聽此言,劉玉輔和李幽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茫然,刀疤臉見狀,急忙解釋道:
“所謂的佯鏢,其實就是一種障眼法,通常只在明知自已實力不濟,但有人會劫鏢的情況下才會這樣幹。”刀疤說著,乾脆一屁股蹲坐了下來。
“一般我們是這樣操作的,先佯裝出鏢,再假裝製造鏢銀被劫,然後由幾個骨幹暗中押真鏢走小路,這樣就能迷惑那些劫鏢之人,確保萬無一失。”
聽刀疤這麼一解釋,李幽二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