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風言風語,讓我不要跟著大驚小怪的瞎擔心,怕我一緊張就胡吃海塞。”婦人說罷,抓起旁邊的食物,就往嘴裡塞了兩口。

此話一出,李幽頓時明白了什麼,一旁的崔柳卻繼續問道:

“你這病為何不明說啊?光那催吐的藥治標不治本,沒用的。”

婦人聽完,尷尬的一笑,說道:

“崔大夫急性好差,當年我和這個姑娘一般瘦時,就因為這病去找過您,您親口告訴我沒得治,我也就認命了,兩年後,我就長成了這般模樣,實在難受得緊,這才不得不又找你拿催吐的藥,可是您卻不認識我了,呵呵。”

聽罷,崔柳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

第二天一大早。

李幽就急急忙忙朝著縣衙門趕去,想把這一發現告知劉玉輔,按照她的推論,這鏢師四牛就是和鏢頭王虎一起失蹤的三個鏢師之一。

最讓人感到可怕的是,他居然提前就知道了自已會失蹤,這傢伙非常可疑。

但讓她遺憾的是,劉玉輔並不在衙門,聽說外出辦公,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結果沒走出多遠,又被劉元年父子給盯上了。

衙門口,李幽叉腰怒視著這兩個虎視眈眈的跟屁蟲。

“你們爺倆能不能自已玩兒去?老跟著我幹什麼?”

“幽姐,我想回家。”

“小屁孩兒,這邊不好玩嗎?回家做什麼?不等你師父了嗎?”李幽問道,估摸著這孩子有點念家的情節。

“我要回去和二表叔混黑社會。”

聽罷,李幽差點笑岔氣,她老提黑社會,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學會了。

“就是,妹妹的婚事也結束了,早點回去吧。”劉元年說道。

“得幫幫阿慧啊,這事她一個人估計搞不定,先多待幾天。”

“咦,那個叔叔我見過。”

忽然,初七指著遠處街角卦攤上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說道。

李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竟是虎威鏢局的鏢師刀疤臉。

......

街角卦攤,刀疤臉拿著一根下下籤面沉似水。

額頭上貼著狗皮膏藥的算命先生見罷,急忙拿過他手裡的籤子重新放進了籤筒裡,笑道:

“這把不算,您再抽一把。”

說罷,使勁搖了搖籤筒,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刀疤臉跟前,他可不想惹這些肌肉發達的傢伙,這額頭上的傷可還沒好全。

刀疤臉狐疑的看了看算命先生,伸手又拿了一根,攤開一看,還是下下籤。

刀疤臉見之,臉色鐵青,嘴角直抽搐,這把算命先生嚇得不輕,急忙說道:

“這位爺,您再來一次,三局一勝。”

說罷,狠狠的搖了搖籤筒,顫顫巍巍的再次遞到了刀疤臉眼前,就不信會有這麼倒黴的人。

抽出一看,又是下下籤!

算命先生頓時冷汗就下來了,這種機率,根本不用解籤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擦了把冷汗,算命先生煞有介事的說道:

“三次下下籤,手氣真好,哎呀,此乃吉兆啊!”

“噗!”

話音剛落,刀疤臉一個眼炮直接落在了算命先生的右眼上,把他直接打了個人仰馬翻。

“住手住手,有話好好說。”

眼見刀疤臉還要動手,旁邊剛走過來的李幽急忙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