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當年大理寺左少卿樊聽一案中的女主人,劉府洗浴池裡,她口吐真言,看來本王果然是野種。”

說罷,太子微微一笑,將那女人放了開來。

“哈哈哈!”

女人也笑了,笑得花枝亂顫,像是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半晌這才停了下來,卻聽太子說著:

“這回能把寧王的孽種除掉,總算是去了一塊心病。”

“那照此看來,這個叫李幽的女人難道就是......”女人慾言又止。

“不錯,我其實早有預感,她長得和我皇娘實在太像了,也曾派人去調查了她家的底細,可惜晚了一步,父母雙亡,此番證實本王是野種,也恰好證明了她才是我那老邁父皇的親生女兒。”太子笑著,眼睛裡殺機隱隱。

“主子,需要我做了她嗎?”

“青川劍主在她身邊,你有勝算嗎?”太子瞥了女人一眼。

“主子放心,一個糟老頭而已,早已不復當年之勇。”女人媚笑著。

“好,你去試試吧。”說罷,一把抱起女人,朝著最近的臥房走去......

......

劉府內,安保措施比平時嚴了不少,畢竟府裡大大小小几十號人,誰也不敢保證裡面有沒有乞活會的細作。

幾天後,管家老張帶著一個風塵僕僕的老漢面見劉元年。

“爹!”

劉元年驚呼,一把抱住了眼前這個清瘦單薄的老者,激動不已。

涼亭內,擺了一桌清淡飯菜招待遠道而來的劉玉輔,李幽明白,這個老公爹大魚大肉他吃不慣。

席間,劉玉輔似乎心思根本沒在吃飯上,只是抱著劉幼萱不停的逗著,笑得花兒一樣。

“看來孫子還是親生的好!”

李幽這樣想著,看了看一旁有點被冷落的初七。

“這個孩子怎麼長得如此壯碩?”劉玉輔摸著初七的臉問道。

聽罷,劉元年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確實,初七八歲的年紀,卻長得人高馬大,幾乎快要趕上劉元年,一身的腱子肉,看上去和這年齡極不相稱。

“一頓幹七八碗飯,不高才怪。”李幽笑道。

聞言,劉玉輔也笑了。

“好好好,能吃就好,我還想接他去我那玩一陣,看來老夫那幾畝小菜園子不夠他吃啊!”

此話一出,頓時幾人都哈哈而笑。

深夜,劉元年書房。

父子倆的吵架聲響徹了劉府,驚得值夜的下人紛紛繞道。

“應該不會動手吧?”

李幽這樣想著,摟著劉幼萱酣然入睡......

次日清晨,李幽剛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坐在旁邊獨自喝著悶酒的劉元年,卻見臉上有個巴掌印。

“這,怎麼還是動手了呢?”李幽驚問。

“他去了一趟我的書房,不見聖賢書,卻只聞到幽幽你的脂粉香,覺得我褻瀆了聖賢,辱沒了家風。”

劉元年說著,仰頭灌了一杯酒,頗有些忿忿不平。

“你沒有還手吧?”

李幽驚了,這傢伙,以前可是個聽話的好兒子,現在居然敢硬剛他爹。

“那倒沒有,聖賢書我讀了一輩子,裡面無非只有四個字,逆來順受!這是會害死全家人的!”

劉元年說著,把手裡的酒杯狠狠的摔碎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