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骷髏身上,充當操作之人的眼目。”

聽罷,李幽頓覺後背一陣寒涼,寒毛倒豎。

“哦,我明白了,那街邊表演骷髏戲的瞎子就是殺害這孩子的兇手。”阿慧驚呼道。

“不錯,那孩子被他強行拘魂,羈絆在陽間無法投胎轉世,這才會找到能感知到它的夫人幫忙。”高山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原來如此,那我們要怎樣才能幫到他呢?這每天都來找我可受不了。”李幽問道。

“這好辦,先殺了那廝,去了小鬼的怨氣,再把眼睛和骷髏合葬即可。”

高山說得雲淡風輕,似乎殺個人就如同殺只雞一般簡單,李幽卻搖頭不止:

“我們可是安善良民,殺人這事萬萬使不得。”

高山聽罷,淡然一笑:

“這就不勞夫人操心了,懲惡揚善,我輩天職,此事交給我來辦,只是別忘了事成之後我的三壺好酒。”

聞及此言,李幽急忙躬身施禮。

......

幾天後,宅子裡果然再也不見那眼鬼出現,李幽心頭一塊石頭這才落了地。

觀煙亭中,李幽特意備了一桌好酒款待高山。

“高公子,那瞎子......”李幽問道。

聽罷,高山點了點頭,在自已脖子上輕輕的比劃了一下。

推杯換盞之間,二人竟然相談甚歡。

微微有些醉意的李幽,面對著豪放豁達,五官俊朗,身條勻稱的高山,雙眸漸漸迷離,身體也越來越感覺燥熱。

鬼使神差般,竟悄悄脫下了自已的繡鞋,將玉足慢慢伸到了高山的小腿間,輕輕的撩撥著。

那高山似乎也很快察覺了異常,急忙躬身而立,一臉正氣,拱手道:

“夫人還請自重,此事萬不可再發生。”

聞聽此言,李幽頓時驚醒,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已的大腿,被自已的愚蠢行為雷得外焦裡嫩,暗暗罵道:

“我他孃的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吧?這不就是活脫脫的蕩婦嗎?”

眼見李幽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高山急忙落坐,朝著李幽敬了一杯酒。

“夫人想來是許久沒見夫君了,可以理解,喝了這杯酒,萬事皆消。”說罷,仰頭一飲而盡。

此情此景,李幽忍不住對這男人又多了幾分好感,於是尷尬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兩人越喝越開心,似乎剛才的一幕從未發生過一般,直至喝到了夜幕降臨,這才提著殘酒,相互告別而去。

這一夜,李幽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