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麼厚實的家底,工程一切進展順利,很快,銀子就開始陸陸續續回流。

初七和幼萱兩個小傢伙,一個被送去了武館習武,一個則找了私塾先生一對一授課。

雖然劉元年極力反對這樣折磨一個不足四歲的小丫頭,但終究還是拗不過李幽。

深夜時分,李幽這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劉府,不是她不愛回家,而是想盡量避開劉元年這貨的騷擾,她對這個時代原始的避孕措施可是一點也不放心。

今天,阿慧因為別的事情提前回了家,當轎子遠遠的停靠在了門口,打發了隨從後,李幽提著繡鞋,光著腳丫躡手躡腳的摸到了阿慧的房間,生怕發出一點響動。

四下觀瞧了一番,見劉元年這貨似乎並沒有埋伏自已,於是賊一般輕輕推開了房門。

昏暗的的房間內,隱約可見阿慧側身而眠,這貨竟然沒有打鼾,倒讓李幽頗有些意外。

想想自已竟然如此狼狽,李幽也是無語了。

卸了妝,寬去了衣裳,一邊咒罵著劉元年,一邊擠到了床上,伸腿踹了踹阿慧,卻見她似乎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

喝下了幾杯桃花釀,藉著微微醉意,李幽習慣性的摟著阿慧酣然入睡,感覺這貨今天的胸有點平。

還沒來得及細琢磨,只覺得阿慧忽然轉身把她緊緊擁抱在懷,攪得她難以入睡,低喝道:

“阿慧,別發騷了,過兩天給你放假回臨州,趕緊睡吧。”

不料,那阿慧聽罷,反而受了刺激一般,黑暗中,李幽明顯感覺她居然把嘴湊了上來。

頓時,李幽睡意全無,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老劉!你大爺的!”

喊罷,紅唇緊咬,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只聽‘砰’的一聲,劉元年的頭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桌子角上,頓時血就下來了。

......

房間內,紅燭高挑。

李幽半坐在床上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對面頭上包著紗布,一臉怒意的劉元年。

“幽幽,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一點都不讓我親近。”

劉元年說著,隨即搖頭苦笑不止,他也不知道為了這事,受過多少傷。

牙印,剪刀傷,匕首傷,抓傷......試問,這天底下哪有這麼烈的女人?

“額,這個嘛,對了,我最近在學習養生秘籍,需要禁慾,你得支援我啊,對吧!”李幽搜腸刮肚的想了一個理由。

“呵呵,是嗎?”

劉元年笑了笑,看著似乎一臉真誠的李幽,壓根就不信,知道她打心底還是瞧不上自已,雖然人是他的,但這心卻還是一塊捂不化的千年寒冰。

“阿慧呢?”李幽見狀,急忙岔開話題。

“去別的房間睡了。”說著,劉元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仰頭喝了一杯苦酒。

看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李幽有點過意不去,說道:

“算了,今晚你就留下吧。”

不料,劉元年竟然提著酒壺,徐徐轉身出了房門,倒讓李幽頗感意外。

輕輕的帶上門後,劉元年彷彿想起了什麼,從門外說道:

“當家的,這幾天兵部侍郎雷芳大人,要來這邊商討新皇城的駐軍事宜,點名要下榻在我們家。”

聞言,李幽驚疑:

“兵部侍郎?三品大員住我家?”

......

幾天後,劉府。

一個身著簡樸的長髯中年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聽對面的劉元年給他講著話。

屋外,幾個精壯的侍衛嚴陣以待,看樣子,似乎連個蒼蠅也進去不了。

幾杯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