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劉元年茫然。
“這事還得從當年的皇孫之爭說起。”雷芳喝了口酒,繼續道:
“當年,聖上因為五子作亂,飽受牽連,老皇上就有了想更換太子的想法,於是,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指著還是太子的聖上和寧王,下旨誰先生下皇孫,誰就是太子,一切交由天定。”
聽罷,李幽也是無語了,有時候,真實的歷史往往離譜得就像開玩笑一樣。
“可是聖上乃是真命天子,自然能得上天眷顧,所以,比那寧王先了十來天,生下了現在的太子,而那寧王,雖然也得一對龍鳳胎,卻無緣大位,最終竟然起了反叛之心,被聖上誅殺。”
李幽和劉元年聽罷,似乎明白了什麼,只見雷芳緩緩了,又說著:
“只是,他的那對龍鳳胎餘孽,不知為何,竟然雙雙失蹤,幾年前,民間傳聞,這一對餘孽在江湖上拉起了一隊人馬,名叫乞活會,專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刺殺事件,甚至屢屢和朝廷作對。”
“乞活會?難道和晉朝的乞活軍有什麼關聯嗎?”劉元年舉杯問道。
“不錯,這乞活會,前身便是晉朝幷州刺史司馬騰所建的乞活軍,以前戰鬥力彪悍,不過嘛,眼下已經成了個見不到光的刺客團。”
“原來如此,所以大人這回是來解決他們的嗎?”李幽問道。
聽罷,雷芳點了點頭,說道:
“據間人的可靠訊息,這乞活會眼下已經提前把勢力滲透到了新皇城裡,兩個賊頭也都在,若不先拔除這顆毒瘤,駐軍再多也枉然。”
“所以,卑職能幫些什麼幫忙呢?我手裡只有些團練可用。”劉元年疑問道。
“附耳上來!”雷芳說道。
隨即,二人開始低聲耳語,劉元年頻頻點頭不止,把李幽一個人晾到了一旁,索性自顧自的大快朵頤起來。
但是,任誰也想不到,今天這個被他們忽視的女人,才是整個帝國最危險的風暴中心。
......
自從那天后後,李幽就很少再見到劉元年和雷芳了,他知府的活兒,也都交給了佐官同知和通判暫時代理。
官場上的事,李幽懶得管,也管不著,她只想賺錢,夢想有一天能成為這個朝代最有錢的女人。
當皇城那邊的資金逐步回流,手裡的閒錢越來越多時,被擱置已久的計劃開始逐步落實。
首先,自已早先買下來的那些舊宅子,位置最好的兩個,一個改成酒樓,一個改成妓院,其餘的全部建成豪宅,坐等京城來的大爺們過來買,相信有這樣的配套設施,絕對好賣。
郊外那二百畝地,全都用來蓋成工坊,生產火鍋底料,當然,各種宣傳和營銷要先上來,否則只能虧本。
生意越來越大,掐指一算,名下已有大小生意十幾家,當鋪,酒樓,妓院,布行......再加上泡麵和泉水的生意,自已都會一不小心算錯,光大大小小的專業掌櫃就有幾十人,更不要說那些下面的夥計和幫工。
而且生意這東西,做得好,它會自已開枝散葉,就拿布行來說,起初李幽只是收購了只有一家布行,卻沒想到生意越來越好,都不用她出面,就有另外一家布行自動併入。
李幽的經營方式簡單粗暴,花重金找最好的掌櫃打理,做得好就拼命擴充套件,做不好就立馬賣掉,一分鐘都不猶豫,養病如養虎,虎大要傷人。
......
南湖畫船上,歌舞昇平。
李幽,秦如是,阿慧,雲鳳四個女人一邊遊湖賞景,一邊饒有興致的觀看著一群舞姬鶯歌燕舞,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有什麼看頭。
一曲跳罷,雲鳳興致上來,竟然當場舞了一曲,居然像模像樣,似乎一點不輸專業的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