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走遠,刀疤臉還不敢相信自己美夢成真。

“陳主管,咱們回吧!”

莽子覺得撞大運的不止自己一個,而是整個春花樓。

媽媽一倒臺,所有人都翻身,最明顯的就是刀疤臉。

“你剛才叫我啥?”

刀疤臉一驚問道莽子。

“陳主管啊,大小姐沒讓叫陳媽媽就是好的了!”

莽子想到這兒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快,快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是啊,自己當主管了,整個春花樓的管事。

他怎麼覺得不太真實呢。

“你讓掐的,回頭可別公報私仇啊!”

莽子嘿嘿一笑,話音未落就在刀疤臉的手臂上狠狠的揪了一把。

“哎喲,娘啊,可真疼!”

刀疤臉跳起來大叫道:“唉喲喲,疼得好啊,疼得妙,疼得老子呱呱叫!”

“陳主管,你沒事兒吧?”

別給樂瘋顛了,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哥們主事自己這幫子人能跟著沾點福份,可千萬別樂極生悲。

不是沒事兒,是事兒太多了!大小姐可說過,當主管用的是腦子,當護衛用的是力氣,以後整個春花樓的好壞可全靠自己。

聽她的意思,以後春花樓的盈利不僅僅只靠姑娘們,還要靠大夥兒的努力。

改革勢在必行!大小姐讓自己想想怎麼改,這還真是費腦子。

不過,他也樂意接受這樣的挑戰,很刺激很有成就感的。

老鴇子關在了大牢一直處於夢幻之間,她總覺得睡一覺或許就會有京城來的人將自己救出去。

當然,這只是一種奢望。

也怪自己鬼迷心竅,春花樓都交出去了,又何必再去做垂死的掙扎呢。

現在好了,被打入了大牢,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老鴇子雖然沒弄明白喬小山的身份,但知道絕對是一個比兵部侍郎官職還要大的主,她這次太失算了!等待她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未來。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坐立不安的還有喬越澤,每一次收到京城的邸報他都迫不及待的開啟,失望的發現並沒有喬小山夢中的那件事發生。

自己也真是傻了,怎麼就相信了他的白中夢呢!“大人,京城邸報!”

握著筆端坐,連眼睛都沒轉動一下,一看就是心不在焉,這位主想到哪兒去了呢,黃師爺小聲喊了一聲說道。

“你看看吧,都有些什麼內容!”

人再關押下去可怎麼辦,要不今天就找個折種的辦法將這事兒辦了,越拖得久積怨越深的,要是等到秋後,不是老鴇子受罪就是自己沒戲了。

“大人,大事,大事啊!”

黃師爺開啟邸報失聲喊道:“大人,京城出大事了!兵部侍郎嚴大人……!”

兵部侍郎嚴大人?喬越澤沒等黃師爺說完,一把將邸報扯了過去,不要是升遷,千萬不要!“受賄行賄、強搶民女、翫忽職守……革職查辦,沒收家產……!”

喬越澤越看越驚心,回想著喬小山說的罪名和結果,一一吻合。

“怎麼會這樣?”

喬越澤甩甩頭,揉了揉眼,拿起邸報從頭再看,沒錯,一模一樣,仔細看後,連時間都上都沒有偏差!真是太奇怪了!喬越澤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大人?”

看著喬越澤的表情,黃師爺有些拿捏不穩,春花樓的後臺正是嚴大人,他女兒動了春花樓,老鴇子被收監關押,一直未判決發落,不就是忌諱京城那位嗎?今天倒臺了,正是天助於他,怎麼還一幅失魂落魄不敢相信的表情。

難道還不捨?是了,這個人三年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