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草原上,一個十六歲的少女正在策馬奔騰,飛馳的駿馬背上傳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郡主,您等等奴婢!”
少女的身後,一匹棗紅色的馬兒卻是慢悠悠的走著,馬背上的丫頭不敢策馬揚鞭看著遠去的人著急得不行。
“哈哈,翠兒,你來追我呀!”
被稱做郡主的人正是喬小喬的掌上明還珠塞陽:“怎麼,你不敢打我的棗紅?”
“郡主,您就欺負奴婢吧!”
翠兒正是當年喬小喬在三川震區救下的那個只剩一口氣的小女孩。
當年若不是安寧公主,自己和姐姐就只能陪著爹孃餓死在廢墟前。
安寧公主將她們姐妹救活後原本說要安置在皇家慈善堂,後又覺得茫茫人海中相遇就是一種緣份,索性就帶在了身邊安排人照顧,七八歲後就由阿英姑姑傳授武功,如今姐妹二人都塞陽郡主的大丫頭。
棗紅是景帝御賜的千里馬,但這傢伙認人,之所以能騎上去還是因為日日替它梳理鬃毛混了個臉熟。
不說別人,就是一母同胞的曲化三爺也不敢騎的,性子烈著呢。
自己騎上去就好了,哪怕打它啊。
它要是發脾氣了可不好玩;而且,棗紅就是郡主的心肝誰打它跟誰急。
不過,花無百日紅馬兒也一樣的道理。
自上個月跟隨安寧公主到了大草原後偶然發現了一個年輕男子套馬,郡主就著了迷趁安寧公主他們不備跑去套了一匹馬,並且將其征服了,如今的她有了新馬忘記了舊馬,對棗紅根本就是不屑一顧了。
縱然如此,哪怕郡主丟棄的東西旁人也是動不得的,翠兒也深知棗紅的脾氣,如今就只能由著它慢慢走,看著遠去的郡主幹著急。
“我可不敢欺負你,我怕那套馬的漢子找我麻煩,哈哈哈!”
塞陽見翠兒沒跟上來,一勒韁繩放慢了腳步但人卻沒有下馬,甚至還單腳站在了馬背上。
“公主,您別光顧著取笑奴婢了,注意安全要緊!”
是的,郡主想要套馬但沒有經驗,作為她的心腹丫頭自己只好打頭陣上前去套近乎。
一來二去的,兩人就互生了情愫,等郡主學會了套馬,自己這就被她賣了,說是作為獎勵將自己許與了套馬的漢子阿原為妻,條件是阿原必須跟著他們走。
“哈哈,本郡主安全著呢!”
塞陽一邊大笑一邊拍馬,哪知道馬兒突然發狂往前衝,她整個人就掉在了馬背下。
“郡主!”
再顧不得其他,翠兒施展輕功想去救她。
“別怕,本郡主在這兒呢!”
馬身側塞陽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一邊朝翠兒道:“你男人救本郡主的這些招數還真用得上!”
“郡主,您下來吧,再多來兩次可能阿原還沒成為奴婢的男人奴婢就被你嚇死了!”
翠兒急得直跺腳,回頭一定要找阿原好好的算算帳,什麼賽馬什麼破玩意兒的教郡主這麼多,根本訓是和自己這個貼身丫頭過不去吧。
套馬、馴馬、跑馬、賽馬……沒有哪一樣不是驚險動作,這要是讓安寧公主看見了還不嚇掉了魂了。
“哈哈,翠兒,你終於肯承認阿原是你男人了!”
塞陽一鬆韁繩人穩穩的站在了離馬一丈遠的地方,而馬更是脫韁後跑得更歡快了。
“郡主!”
翠兒又羞又急跺腳抗議:“您也不害臊,您可還是姑娘呀,男人男人的掛在嘴邊,讓公主聽見了又該說是奴婢們帶壞了你.”
“別這樣冤枉我孃親!”
聳聳肩膀塞陽一臉壞笑:“怎麼,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不是姑娘了?那是什麼?死丫頭,從實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