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被老頭子嗆了老太太還是不甘心:“老爺,咱們老喬家的根基在布行,你將越潤丟進灑坊,他自然不能得志;偏偏這孩子又好酒,所以……”對於兒子在酒坊的事,她也有所耳聞,但卻是幫兒子打著掩護。
“你也知道根基在布行啊?”
喬正山越說越火,直接站了起來:“我今天就告訴你了,布行的事,喬越潤想都不要想,你也趁早死了那份心!”
“老爺!”
老太太真是不甘心:“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連機會都不給他,這樣對越潤也太不公平了吧?”
“公平?”
喬正山氣笑了:“你也知道公平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明白了,越湛怎麼就不討你喜歡,這般偏愛那個敗家子?他可是十二歲就跟著我跑布行,近二十年來風裡來雨裡去替我省了多少事?這布行交給他我放心!而越潤呢,他這幾十年都幹了什麼?你數一數他這二十年都幹成了哪些事兒?”
“這不是你沒給他機會嗎?”
同樣是兒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覺得越潤就是要孝順乖巧一些,而老二越湛,更多的是像著男人,有點薄涼冷清:“老爺,要不就在越潤的孩子之中選一個,你親自教,調教出來就能接手布行了!”
“這不是我在選兒子,是越湛在遠!”
舉手示意打住:“我可警告你了,這事兒,你不能摻合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選的孩子合不合心意全是老二兩口子的事兒,我相信越湛的眼光!”
可是,我不相信啊!老太太心裡哀嚎不已,卻也不能越過他去!“這是要將喬家交給老二了!”
大太太得知這個訊息時手帕都要被絞爛了:“枉我這些年千般努力萬般討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老太爺直接就越過我們要將布行交給老二了!”
自己再怎麼能,也抵不過老二的能!這就是身為女人的悲哀。
想想嫁的這個男人,除了會下種外一無所用:“大爺知道了嗎?”
“太太!”
劉嬸兒在心裡嘆了口氣,同時又有幾分高興,還是年輕人有眼光,朵兒幸好留在了二太太身邊:“太太,大爺這會兒正在銀姑娘房裡呢!”
“罷了,我再怎麼爭又有何用?”
臉都氣青了,大太太苦笑不已:“只是可憐了我的兒,身為喬家長房嫡孫,卻得不到喬家百年基業,都拜他們有個好爹!”
什麼銀姑娘,前些日子去酒坊做事,說是做事,卻是將花樓的婊子給帶了過去,居然還日久生情了,不去酒坊就給帶回了家!爛泥扶不上牆,這輩子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