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表白了。總之,我覺得我配不上她。每次都是遠遠的看著她。她放學會路過我們宿舍,我就愛在陽臺看著她。她上課的時候,愛坐第一排,我就坐在她側後的三四排,主要是想看著她,雖然很想挨著她坐。”

瞭然一激靈的說:“好肉麻,你太磨嘰了!”

陳爭撓撓腦袋,難為情的說:“是啊,每次有機會挨著的時候,我又情不自禁的隔開幾個位置。我努力學習,年年和她一起拿一等獎學金,為的就是和她差距別太大。”

“拍畢業合影的時候,我沒有參加,我怕我忘不了她。”

小鷗羞羞的問:“她知道你喜歡她嗎?”

陳爭很茫然的的說:“應該知道,全班都知道。”

他說的很平靜,平靜得像在說別人的事情。

田甜搖搖頭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喜歡就說出來啊!聽著就著急!”

陳爭說:“研究生的時候,我們學院又出現一個女孩,豪爽大氣,陽光開朗。一年以後,我們成了好朋友,經常一起看書,學習,大家都勸我乘勝追擊。我經常把我對她的喜歡或者說愛,寫成了很多所謂的愛情詩,託人轉交給她。”

“託人?”

“嗯,我怕被拒絕。”

“但,你還是被拒絕了吧?”瞭然問。

“也許吧,我送出去的信,次次都沒有反響。有一天,我決定鼓足勇氣,準備向她表白。我帶好花,計劃在晚自習結束的時候,在她回宿舍的路上實施我的計劃。”

說到這裡又開了一瓶飲料:“我一遍遍的背誦自己的臺詞,還預演了很多遍動作和步伐,甚至是表情。眼看她要過來了,我心跳的砰砰的。突然身邊汽車的喇叭響起,我不停地向四周瞟,看有沒有熟人在邊上。”

“我正要上前,準備單膝下跪的時候,突然眼前車燈亮起。車頭引擎蓋上有一圈蠟燭,蠟燭中間是玫瑰圍成的一個心形。心形中間還有一對親嘴的小人隨著音樂在轉圈。我立馬慫了,退在一邊,把花藏在背後。”

瞭然拉住陳爭,大聲的問:“古爭,你說的葉雨桐?你當時在現場?”

陳爭不好意思的說:“是的,我都看見了!”

瞭然驚訝的說:“不會吧,你也喜歡他?”

陳爭說:“自從那天之後,我就暗暗決心只作朋友,不做非分之想。”

田甜拉著瞭然,一巴掌拍在後腦勺說:“你個牲口,你橫刀奪愛?”

小鷗笑得咯咯的,肚子都笑疼了。

瞭然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古爭喜歡她啊。再說了,我是真的喜歡她,我第一次追比我大的女孩,公平競爭而已。”

田甜又糊了一巴掌,惋惜的說:“蒼天啊!我們怎麼認識你這樣的人!”

陳爭替瞭然解圍道:“我可以作證,田甜。雖然他排場很大,結果被葉雨桐一巴掌呼在了地上。然後她瀟灑的揹著書包淡定的回宿舍了。”

說到這裡,他居然笑了,感覺勝利屬於自己。

他沉默幾秒後,說:“我承認,我也被嚇著了,我在想,要是是我被拒絕了,我該多尷尬啊,要是當時是我,我還能在這個學校待下去嗎?我悄悄的把花放在了樹林的長椅上。人潮散去,我一個人坐到下半夜才回宿舍。後來我想通了,男人還是要有實力才能想其他的!”

小鷗說:“那不一定,要看緣分。”

田甜扯著瞭然的耳朵問:“你把人家葉雨桐怎麼樣了?”

瞭然嗷嗷的說:“沒有,沒有,我追了幾次,她都不同意,後來畢業就聯絡不上了。”

陳爭說:“田甜放開他吧,他說的是真的。”

瞭然揉著耳朵說:“說說你另外一個研究生的學妹吧?”

陳爭一聽